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開始入冬了,佛山的冬天不下雪,溫暖的太陽依然照在高頭,與初春並無兩樣,甚至都可以不需要穿著長袖,都能在這街頭走動。
冬日的氣氛很淡,不過這麼多年過來,左天問與渠鋒也都已經習慣了。
一月,距離春節就還剩半個多月的時間,馮天魁一封從北方來得加急信件,送到了左天問和渠鋒的桌邊。
“北方的那些倭寇,已經安耐不住了嗎。”
聽著渠鋒的講述,左天問聽著馮天魁信件裡面的訊息,呢喃自語。
“張大帥出事,他們能夠忍耐這麼多年有夠為難他們的了。這些年他們一直都在不斷地侵蝕著東三省的地盤,這麼小小的地方,怕是已經不夠滿足這些人的胃口了。”
渠鋒同樣是冷笑著說道,雖然他們兩個人這幾年一直都是呆在佛山沒有動過,但並不代表兩個人的訊息就十分閉塞。
不管是藍衣社還是馮天魁那裡,他們兩人都能夠不定時的得到一些訊息。
渠鋒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退出當初的組織,兩者之間還在保持聯絡,一是看在馮天魁的面子上,不敢有所動作。
第二嘛,也是因為當年渠鋒作為馮天魁與藍衣社和同盟會之間交流的紐帶,這些年雙方的聯絡也同樣沒有斷過,渠鋒這個中間人,到現在為止也依然重要,藍衣社那裡對於渠鋒,至今都沒有輕視過。
隨著馮天魁的勢力越發的壯大,他們對渠鋒的重視程度,也同樣的在增加。
從藍衣社那裡獲取一些訊息並不算多困難,雖然說藍衣社本身的絕密訊息拿不到手,但是關於北方的一些動向,想要弄明白,還是輕而易舉的。
這幾年,倭寇在北方的小動作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雖然那位張少帥一直都在又說反應,但是整個東三省,不斷被倭寇蠶食的現狀,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
沒有幾個人,能夠擁有張大帥在東三省那樣強大的掌控能力和魄力,雖然對方的目的並不是非常的純粹,可是作為一名看守領地的雄獅,張大帥絕對是一頭兇猛的獅王,震懾著倭寇那麼多年不敢動作。
最後只能夠靠著陷阱和偷襲,才能夠解除這雪原雄獅的壓迫。
隨著張大帥的去世,東三省的狀況便是一落千丈,再也無法改變了。
“倭寇要動了,我們也同樣是要動了,等了這麼多年,不能夠再讓他們先發制人,那我兩個人可就丟盡臉面了。”
笑著對渠鋒說著,爐火旺盛,這燉了這麼多年的菜,終於能夠端上桌子了!
臉上望著左天問,渠鋒看著手中的兩封信件,猶豫了半晌,又接著開口。
“其實馮天魁送來的,不只是一封信,還有一封是關於宮寶森的。”
“寶森,他又怎麼了?”
聽著渠鋒的話,左天問皺起了眉頭。
“宮寶森死了,死在了人家的拳頭之下。”
“是馬三嗎?不對啊,寶森的實力現在不同以往,馬三就算仗著年輕力壯,但是想要對付寶森,也是不可能的!”
語氣逐漸變得森冷,宮寶森的實力左天問清楚,經過自己的調教之後,現在的宮寶森哪怕年紀大了,但絕對不是馬三那個小子能夠對付的,想要清理門戶,宮寶森還不需要用處那招老猿掛印。
“不是馬三,是跟著馬三一起去的一個人,聽他自稱,叫做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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