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的聖鴻運,在這裡開了這麼多年武館,已經屬於門派的自己人,他們下狠手的時候都能夠毫不留情面,更何況自己這個外來的武師。
踢了太多的武館,天津的武師敗的太多,落得就不是武師的面子,而是天津的面子。
“我昨天被那人在日租界拖了一晚上,現在想想怕那傢伙也是日租界的人。”
見到左天問沒回答自己,童如山沒有在意,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童如山透過馮天魁的力量,霸佔著天津的一處碼頭,作為輸送貨物的渠道,這也是巴蜀商會生意裡面佔位元別大的一門生意。
而昨天那人,正是想借助巴蜀商會的這個渠道,運送將西洋的幾船貨物運輸到天津。
如果這門生意談成功的話,對於童如山來說,能夠給商會帶來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也同樣能夠為日後的長期合租奠定基礎。
這正是為什麼,童如山昨夜願意去日租界交談的緣故。
不過卻沒想到只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左天問來到天津的時日並不長,對於巴蜀商會的瞭解有限,如果將童如山調開的話,他能夠動用的力量就非常稀少了,甚至可能,只能夠靠自己的力量。
這麼一想,童如山被困在日租界到現在才回來的情況,也就變得能夠理解了。
只是有一個最疑惑的一點,為什麼童如山在察覺到不對勁之後,不立刻離開日租界回到巴蜀商會,反而是在那裡逗留了一夜。
這件事情,才是整個事件最疑惑的一點,也同樣是讓左天問起疑心的地方。
“昨夜我被那人困在酒樓,日租界突然出現了一陣騷亂,外面動盪不安,警衛隊都開始戒嚴,禁止街道有閒人出沒。當時我就懷疑出了事情,這人託著生意的名頭把我帶進日租界,隨後又一直繞開話題,避而不談,正當我準備離去的時候,卻又找各種藉口將我留下,直到整個日租界戒嚴。”
說到這裡,童如山的目光中抱有歉意,昨夜的事情幸虧沒出什麼大問題,要是有人想要對這裡動手,昨天晚上的巴蜀商會,怕是抵擋不了什麼。
“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昨夜來找我麻煩的武士就那麼幾個,都被我解決了。”
輕聲的開口回答,此刻左天問心中已經對童如山放棄了猜疑,他已經知道為什麼童如山回不來了。
聽到左天問的話,童如山不用想就能夠猜到,其中的情況一定是兇險萬分,這段時間他對左天問的實力已經有些大概的瞭解,這個在北方巔峰了近十年的傢伙,實力不僅僅是恐怖就能夠形容的。
如果巴蜀商會不動用槍械,左天問現在想要血洗整個商會都不用花費多少功夫,甚至童如山猜測,如果不是專業的殺手或者士兵,哪怕動用小型槍械,才這樣的環境,左天問想要斬殺他們,問題都不會很大。
只是,左天問說出來的情況,與自己猜測的還是有很大不同。
這讓童如山有些疑惑。
“昨天找你麻煩的人有多少?”
“三十人左右吧。”
“三十人嗎?這樣的人數,不對勁啊?!”
忍不住低聲嘀咕起來,回憶著自己昨天晚上感受到的日租界震動,明顯不是僅僅三十人的動靜。
“不用疑惑了,昨天的事情不僅僅只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