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橋在楚國修真界也是前輩高人,基本上屬於橫著走的那類。八??一中文 ≈=≤.≤8≥1≥Z≤≤.≤COM可是在這個辨不清修為境界的年輕人面前,只能低聲下氣。
剛才他的金光盾和對方的化龍劍一接觸,便被斬出了一道劍痕,讓他深深忌憚,只道對方便是元嬰期的高人。
他能在這個修真界活上幾百歲,自然不是那種好勇鬥狠之徒。遇上修為比自己高的,結交不上便避讓,避讓不及,那就該討饒了。
當下他賠著笑道:“都是我一時糊塗,冒犯了貴派。還望天機道友寬恕這一次。異日我秦天橋必有厚報。”
其實以他的修為境界,真的動起手來,雖然贏不了商白,但要逃命還是可以的。問題是他看不清商白的修為境界,將其視為元嬰期的高人。要他在元嬰高手面前逃命,卻還差了點膽子。
秦天橋是誰,身為楚國修士的商白還是知道的。他心想:“這傢伙在天都派也算棵大蔥了,可不能白白放過!”
他知道天都派只有萬艾一個元嬰修士,也不放在眼裡,冷笑了一聲,道:“我道是誰這樣的膽子,敢來天機山放肆。卻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天都派秦長老,真是失敬了。不知秦長老這番作為,是萬掌教授意的呢,還是你自己自作主張?”
秦天橋見商白一臉不把萬艾和天都派放在眼裡的表情,更加認定他是個元嬰期的高手,表情也更恭謹了,道:“萬師兄是聽說了天機道友的大名,派在下過來拜訪。只是在下眼拙,沒看出天機道友身懷絕技,深藏不露。一時起了輕慢之心,冒犯了道友。這都是在下的錯,與萬師兄無關,在下願一力承擔。”
“你?”商白冷冷一笑,盯著他道:“就憑你一個人,承擔得起我的怒火麼?”
秦天橋苦笑,深深一揖,道:“還望天機道友大人大量。”
“你的意思,我要是不放過你,就是小人了?”商白逼視著他。
“絕無此意,絕無此意!”秦天橋已不敢與他對視,氣勢越低落,道:“在下願竭力賠償,只求天機道友能暫息雷霆之路。”
“賠償?”商白微微一笑,道:“你一個金丹修士,又能賠償什麼好東西抵消我的怒火?”
他臉上一臉的不屑,目光卻盯上了秦天橋手上戴的儲物戒。
秦天橋一聽商白語氣有些鬆動,連忙摘下自己戴著的儲物戒,雖然肉痛,卻還是賠著笑獻給商白,道:“些許東西,自然入不了天機道友的法眼。只是為了表示在下的一份歉意,還請天機道友不要嫌棄。”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送來,那我就大慈悲的收下吧。”商白沉吟良久,總算是接過了秦天橋遞過來的儲物戒。他放神識進去查探了一下,暗自點頭,臉上神色緩和不少。然後道:“萬掌教派你來,可是有什麼要賜教的?”
秦天橋見他臉色變好,知道自己性命無虞了,不由得鬆了口氣,賠著笑道:“天機道友面前,怎麼敢說賜教二字?掌教師兄是聽說天機道友要開宗立派,也不知確實與否,就派了在下過來確認真假。天機道友若要開宗立派,那也是楚國修真界的大事,各兄弟門派也要知道才好。”
“我自立我派,與他人何干?”商白一臉不屑。
秦天橋道小心翼翼的說:“同在一國,以後少不得要打交道的。自然要彼此瞭解才是。異日有事,也好互相照應。”
“呵呵,”商白笑道,“原來萬掌教是一片好意,卻是我誤會了。”
“是在下莽撞了。”秦天橋很是尷尬。停了停,又道:“不知道天機道友究竟有沒有打算立派,何時立派?定下日子,我天都派也好到場觀禮。”
“我奉師命揚天機山一脈,自然是要建立宗派的。”商白道,“既然萬掌教關心此事,就勞煩秦道友轉告一聲——明年重陽,我天機山一脈於天機山齊天峰正式開宗立派!”
打走秦天橋之後,商白在天人廳繼續開講引火符之術。那是最簡單的符法,所需法力甚少,符紙上也沒要求。不多時間,便有數十人領會了法門,製作出成功的引火符來。
大廳裡一片歡騰,眾學員看商白的目光充滿著崇敬,讓他很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