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丑冷笑，“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無所謂。”他此番前來，不是跟他鬥嘴的，“請問我可以諮詢兌換目錄嗎？”
巴蒂氣歸氣，憤怒歸憤怒，但規則就是規則。
他既然扮演小丑，那就得按照小丑的要求行事，哪怕再不願，也要同意對方的諮詢。
“你問！”
“兌換出去的資格需要多少積分？”
“一百萬。”
還是一樣。
不過這次他沒帶著小白兔、小白鴨，甚至連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爛泥也已經不知所蹤。
所以說，這次他只要一百萬就夠了。
“收取這的遊戲序列，成為這座天空之城的主人呢？”
“切。”小丑發出一陣嘲諷的聲音，“我不信你以前沒問過！與我們所有的npc進行遊戲，最終贏下所有人，你就可以成為它的主人了！”
陳末依舊點點頭，這點也沒有變。
“最後一個，兌換時間序列中的“過去“需要多少積分？”
小丑巴蒂先是一愣。
但很快臉上便露出了迷茫之色。
“你怎麼知道有這枚規則之源？！”
陳末莞爾一笑，接著輕輕抬手，將小丑巴蒂送入了時間迴圈之中，再對那片時空進行了加速。
只見這位小丑迅速變老、死亡，爾後又恢復原狀！
接連十幾次後，陳末撤去了時間迴圈。
此時，小丑巴蒂癱坐在了地上，臉上竟是駭然之色！
就在剛剛！
他被困在一片區域，經歷了漫長、無盡的歲月，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
只能看著自己一點點的衰老，直至死亡！
原以為死亡就是終點。
可偏偏每次當他死亡之後，又會再次復活，回到最初的模樣，再次重複那枯燥、恐懼的一生！
他想死，可是死不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