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末聽出來了，對面這位站著的已經變成了黑夜女神。
而這也正是他想找的！
剛剛那一幕絕對是她搞的鬼，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談判。
“對。”
黑夜女神成為強大的概念後，這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類產生不明名狀的恐懼。
這才過去多久？
一週？還是兩週？
這位叫陳末的人類，居然已經解開了“回溯”上的束縛，並獲取了時空序列中另一半的能力！
這實在是讓人驚歎不已！
“你想怎麼樣？”黑夜女神主動問道。
若不是那些生靈正處於時間迴圈之中，此時定然會驚恐到驚嚇！
那可是堪比神靈一般的黑夜女神！竟然主動問一個人類“你想怎麼樣”！
“把剩下的白霧給我。”陳末的要求也很簡單。
那白霧下隱藏的記憶，不論是對他，還是對陸廣原，甚至對其他人，都無比重要。
那似乎是一個重要的人，重要到他們本不應該忘記，卻偏偏全都忘記了的人！
“我憑什麼要給你？”
陳末上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在上一次。
也就在幾個小時前，白素也說出了同樣的話。
“你可聽說過先天生靈？”
此言一出，原本胸有成竹，完全掌握談話主動權的黑夜女神，瞬間屏住了呼吸。
她半晌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你…你怎麼知道。”
“我見過他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黑夜女神喃喃自語。
“我問你一個問題。”此時，已經是陳末完全佔據了談話的主動權，“你和深暗更強大，還是那八大神殿的殿主厲害？”
“自然是他們！我連他們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了！”黑夜女神只覺這是她聽過的，最好笑的對比。
“看來你有很多事並不瞭解。”陳末淡淡地說道。
“你都知道些什麼！”
“你也只是赤月組織裡的一個打工仔吧？它真正的主人並不是你們。”
黑夜女神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來。
“打工仔？真是個有意思的名詞！看來你也只是故弄玄虛罷了！”
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