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想留？”
“他說他要回家照顧妹妹……”
“是這樣嗎？”孔令武看著手中秘書遞來的資訊，此人明明就是個孤兒。
“肯定不是，他根本就沒有妹妹。”
“哦？”
“我們也多次做他工作，可說什麼都不管用，他就說要回去照顧妹妹。哪怕我們戳穿了他的謊話，他也只是傻笑著，說我們不懂。”
孫飛一提這事就腦袋疼，當初他和指導員可沒少在陳末身上花功夫，可這傢伙根本就是油鹽不進。
任憑他倆磨破嘴皮子，就是不聽。
本來嘛，若是其他人倒還好，天天說、日日磨，時間久了鐵杵都能磨成針，還怕搞不定他？
可偏偏陳末有個特點——心大！
這人成天就把“該吃吃、該喝喝，凡事別往心裡擱”掛嘴邊。
今天還說的好好的，一轉眼明天全忘！
這種人根本就做不通工作！
“你寫個情況說明上來，半個小時後發過來，跟我秘書對接好。”
嘟嘟嘟……
電話佔線。
孫飛苦笑地看著何培廉，道：“首長讓我寫情況說明。”
“還愣著幹嘛？快寫啊！”
……
“吱吱吱（怎麼樣？跟著我不錯吧）。”陳末一邊蹬著腳踏車，一邊說道。
剛剛，他忽悠兔子又吃了兩塊巧克力，對方樂的屁顛屁顛地在腳踏車龍頭上跳來跳去。
“吱吱吱（還行吧）。”
“吱吱吱（小白兔，你對這裡瞭解多少）？”陳末試圖從對方口裡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來。
兔子一蹦，面朝陳末。
“吱吱吱（叫老子和平兔）。”
“吱吱吱（好好好，和平兔，現在可以告訴我這裡的一些情況了吧）？”
“吱吱吱（老子怎麼知道？老子斷奶還沒幾天呢）。”
“沒斷奶，你成天老子老子的！”
“吱吱吱（我前兩天看沫子哥直播來著，跟她學的啊！怎麼樣？莫挨老子）！”
前兩天？
沫子？
怎麼可能？
陳末正一頭霧水之際，小白兔又說話了。
“吱吱吱（前方有隻遊魂，給老子弄來，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