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之上,涼風混著塵土飛揚。
卿畫和令狐庸看著那一片烏泱泱的兵馬,混合著兵刃之聲,兩人也開始轉換了策略進行指導。
令狐庸對卿畫道:“這樣下去,城門一定會被破。”
“那就把沐尚書的拉上來,威懾他們。”
令狐庸看了卿畫一眼,又回過頭看著城門之外。“皇太女殿下,都不顧及一下夫郎的心情嗎?”
“在國家大事面前,他的心情又算得了什麼?”
卿畫只是很自然得脫口而出,令狐庸便是笑了,她點點頭道:“可惜此事不可行,微臣覺得,擒賊先擒王,我們必須要抓住那個萬華派的掌舵人。”
此時錦繡也走上了城門。
錦繡面向著卿畫,恭敬有禮得拱手道:“殿下,萬華派的總舵主來歷不明,根本無法將其抓住,但我聽說那個總舵主在派系中也很少現身,直到現在也無人知曉他長什麼模樣。”
“只可惜我們不能混入內部。”
錦繡又道:“能不能不知道,抓一個問問不就知道了?”
不一會,她命手下抓來了一個萬華派的教眾進行秘密審問。
最終她又上城牆通知卿畫。
“殿下,此人和血魂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聽說曾經也是毒奴,這麼一看的話,萬華派背後也是血魂司在驅使。”
萬華派,就是血魂司背後一個最鼎盛的勢力,而且這個勢力,是可以推翻朝政的,剛好是血魘所需要的利益。
“既然是這樣,那麼一切就好辦了。”卿畫對著錦繡道:“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撐住,令狐庸,去找我姑姑,讓她帶兵到城南,我們先殺入血魂司!”
令狐庸瞪大了眼道:“太女殿下,血魂司那種地方豈是我們能動的?”
“怎麼不能?不過幾天時間,必將拿下,舉全國之力,先俘獲血魘,再平定叛亂,所謂一石二鳥之計,就是這樣的需要一場豪賭才是,贏了就得天下,輸了不過一死了之。”
卿畫的話,令狐庸和錦繡也是將信將疑,她們身為臣子,除了聽命也不敢有推辭。
於是錦繡留下來對抗叛軍,但城門不能開啟,卿畫打算再一次進行傳送。
令狐庸留下來寫信給陳南幽,並且先和四皇女一起穩住這裡的局勢。
卿畫很快又回到了林州,而這時若憐安他們剛好打算打道回府了,黎相也跟著他們的隊伍一起,幾人剛好走到城門就碰上了卿畫。
若憐安看到她,臉上便不自覺帶著微笑,他走向卿畫,十分欣喜的喊了一聲。
“妻主,您怎麼又回來了?”
陸勤走過去道:“不對啊,我聽說最近到處亂的很,你不在京城坐鎮,跑這裡來幹什麼?”
現在京城的叛亂還沒有傳到太遠的地方,林州只是剛疏通了一點,除了一些特定的官員,其餘百姓都是不可出入的,所以這裡的人無法知曉京城的情況。
卿畫叉腰道:“我打算攻入血魂司內部,先拿下血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