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沒有受過什麼系統性的學習，所以在超凡這部分的知識著實有些匱乏，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解答我幾個疑惑。”
頓了頓之後，李明繼續說道，“比如說超凡能力是怎麼來的？”
竺元白沉吟了片刻後緩緩說道，
“超凡能力是怎麼來的誰也說不清，甚至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的，畢竟過往歷史記錄中，真真假假無從分辨的內容太多，等到全面出現的時候也不可考證了。
不過現在被廣泛承認的一眾理論是【氣泡侵蝕假說】，有科學家提出了不同的宇宙就像是一個氣泡，當氣泡和氣泡貼在一起的時候，相互接觸的部分便開始融合，雖然看上去仍舊是兩個氣泡，但實際上已經有了公用的部分。
也就是說，我們的宇宙和另一個擁有不同規則的宇宙開始公用了一部分的規則，這才讓某些超能力能夠違反我們原本總結出的物理定理。”
“這個理論和我想的一樣，剛好解釋了超凡能力【天塹】的原因。”點了點頭後，李明繼續問道，“那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表現形式？”
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情，竺元白緩緩說道，
“這個問題眾說紛紜。不過我們經過大量的研究，透過總結客觀的事實，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推論：氣泡另一邊是一種包含著規則更高階的能量，我們這些特殊的人接受到這些能量之後，會按照我們的本身體制的不同將其轉化為能量不同的表達形式。
打個比方吧，氣泡的另一邊是電廠，我們這邊是不同的電器，電器接收到了這種高階的電，透過不同的轉化機制，有的發熱，有的發亮，有的則是驅動汽車運轉······大概是這樣的。”
思索了片刻後，李明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唇之後說道，“也能說得通，不然得存在多少種不同形式的能量和規則，萬一哪個人接收錯了，產生的超凡能力還不同，所以超凡能力的表現應該是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所導致的。”
頓了頓，李明雙眸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然後說道，“那為什麼有的超凡者強，有的弱？”
“你可以這麼想，我們每個超凡者身上都有一根看不見的電線，在從另一個氣泡中偷電，有的人的電線材質是純銀，導電效率好，有的用的則是生鏽的鐵，自然接收的能量就少了。而如果電線過載短路，接收的電就斷了，這也就是我們說的超負荷。”
竺元白笑了笑說道，
“當然，這些都是理論猜想，並沒有人能真的找到這些【電線】。”
······
兩人攀談了約莫一個小時，突然魚青雨敲門進來後看著李明說道，
“主人，查清楚了，有一個已婚男騷擾希竹姐，結果被原配發現了後說是希竹姐勾引的他，那男人家裡是文人世家，前天下午那家老頭堵在局門口，把希竹姐罵了個狗血噴頭，還說李氏家族就是聯邦的癌症······大致就是這樣。”
短暫的幾秒沉默後，李明扭頭看向魚青雨說道，“讓李白夜帶人去，全部抓起來扔私人監獄裡去·······”
緊接著魚青雨問出了有關尺度的問題，“······如果有阻攔的呢？”
“子彈的錢我們出得起，殺了便是。”說罷，李明重新看向竺元白，笑著說道，“對了，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