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白夜則是朝著身後招了招手,然後說道,“行了,別浪費那麼多的時間了,都帶走吧,不願意配合的就綁起來架走。”
命令下達後,一名名黑水士兵穿過了李白夜和試圖以微薄之力螳臂當車的劉易斯家主後,伴隨著一聲聲咔嚓聲,所有人都被戴上了手銬。
再多的道理也講不過不講道理的人,再強硬的風骨也攔不住墊著鋼板的軍靴,秀才遇到兵怎麼都是說不清的。
周圍的街道已經被肅清,根本不會有閒雜人等出現在這裡。而一旦劉易斯家被帶走後,是黑是白這種事情對於普通民眾來說,就只有從新聞上看相關公報才能得知了。
你可以不信,你可以咒罵,你可以反對,你可以調查,你甚至可以謾罵,但你唯一不可以的就是改變結果。
正當李白夜帶著執行完這個簡單任務的黑水士兵準備離開時,一個身影從高空落下狠狠地砸在了柏油路上。
巨大的衝擊力過後,地面頓時龜裂,形成一塊塊不規則的板塊,揚起一陣煙塵。
感知到煙塵中的人影后,李白夜做出禁止射擊的戰術手勢。
不遠處,煙塵散盡後,露出了李希竹修長的身影。
“希竹姐,你怎麼來了。”一貫是各叫各的稱呼,看見李希竹後李白夜眯著眼睛笑著同時熱情的招手。
破碎的地面經過踩踏之後發出破碎的聲音,李希竹走到李白夜面前,咬著一口銀牙面如冰霜的說道,“李白夜你到底是在幹什麼!”
在李明離開竺元白辦公室後,竺元白第一時間告訴了李希竹這個訊息,試圖讓她去勸李明放棄無論是對劉易斯家人下手,還是對s級超凡者進行獵殺的行為。
能夠阻止李明的人,便只有李氏姐妹二人。
可李希竹根本聯絡不上自己的這個弟弟,於是只能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好在總算在最後趕上了。
“這家人騷擾你,還愛亂嚼舌根,師傅知道了,這不讓我帶走他們嘛。”李白夜笑著回答道。
“你搞錯了,他們沒騷擾我!是我騷擾了人家。”李希竹說道。
老爺子當初的話難聽,但剖開了說其實都是指桑罵槐,說的也是李氏家族對聯邦來說像是不斷擴撒的癌細胞。
不過李希竹在此承認自背汙名,也存了救人的念頭,現在的李明看普通人就和看螻蟻一樣,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況且喜歡並不代表什麼,大多時候只是一時的感覺,二十多歲的女人沒有這種情緒反倒奇怪。
可這並不代表李希竹要做什麼,不過她向來以自我為中心慣了,並不會考慮到別人的想法,於是不免引起一些誤會。
聽到李希竹大大方方承認,李白夜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那這老頭堵門罵你的事情?”
李希竹沉默了片刻後,緩緩說道,“我告訴你,老爺子罵得沒錯,我確實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但是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已婚,他也沒有回應我什麼,這不過是個誤會罷了。你跟弟弟說一聲,我的事情不用他管。”
同樣的話語不同人的理解和解讀的方式不同,就想剛剛餘南開槍的問題一樣,隨著李明的越發的需要被仰視,所以對於底下的人便出現要猜測上意的局面。
因為人們對李氏家族的恐懼,很難將責任推到了李希竹的身上,於是便會刻意改變事情原本的結構,而為上者往往被矇蔽也皆是因此,這就是權力集中帶來不可避免的副作用。
何不食肉糜,畝產十萬斤,單車拉洋蔥。看上去過於離譜,但在這種情況下便過於的合情合理,這就是以往李明需要第十人的緣故。
“行,我和師傅說一聲。”李白夜點了點頭,拿出了電話準備給李明彙報一下相關的情況,可仍舊沒能打通。
放下電話後,李白夜有些尷尬的看著李希竹說道,“希竹姐,要不我們先回去,等師傅說了,大不了再把他們送回來嘛。”
“不行!”李希竹冷眸看向劉易斯家眾人,歷聲說道。
有些發愁的揉了揉眉心後,李白夜輕嘆一口無奈的開口說道,“那就很難辦了啊,希竹姐,師傅的話我還是要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