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鈞與小鶴千香之前並沒有什麼曖昧的事情發生,但從那晚上過後,紫鈞並不在覺得在白葉市的日子像之前那般的無聊和難以忍受。
因為在這座白葉盛開的城市當中,紫鈞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可以被稱為朋友的人,那句【想哭就哭吧,你已經做的很棒了】成為了他最近時常想起的話語。
【皇朝】夜總會當中,厭倦了鶯歌燕舞的**,紫鈞拒絕了酒池肉林的荒唐,一反常態的選擇了在二樓一個偏僻的角落,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靜靜地看著那些在樓下嬉鬧的男男女女們。
“我這邊幫司司姐處理的事情還沒結束,等結束後我就儘快趕回去。”紫鈞在電話中說道。
應承了幾聲之後,紫鈞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但是心情明顯的低落了很多。
電話是父親打來的,其內容如果剔除掉了貶低和辱罵,其餘的不過是聽得耳朵都生繭的警告罷了。
“你別給我惹亂子,我丟不起那個人。”
“如果幹了什麼蠢,出門在外不要說你是我兒子。”
“你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這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嘛?”
諸如此類的話語比比皆是,而紫鈞即使已經聽了無數次了,不過還是會在這樣的話語之下感到胸悶。
電話結束通話後,紫鈞無意識的翻動著手機的通訊錄,而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選中了小鶴千香的名字。
思索片刻後覺得冒冒然打過去有些唐突,最終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出去,詢問這名剛認識不久、善良可愛的姑娘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簡訊回的速度很快,面前的酒杯剛剛到原先的三分之一處時,小鶴千香便給出了回答:【抱歉啊,今天公司有些事情,換個時間我請你好嘛?(表情)】
紫鈞是見過女人的人,並不至於一下子誇張的陷入了愛河當中無法自拔,對與紫鈞來說,小鶴千香紅顏知己的意義遠遠大於一個女人。
掃了一眼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是自己一樣無所事事,紫鈞沒想太多便將手機揣回了身上。
昏暗的燈光中,一隻纖纖玉手輕柔的搭在了紫鈞的肩之上,緊接著艾利獨特而嫵媚的聲線便貼近了紫鈞的耳垂緩緩說道,“紫公子,怎麼今天一個人躲到角落裡來了?是不滿意姑娘們嗎?”
擺了擺手,紫鈞有些疲憊的說道,“這種東西玩一兩回就行了,不玩了,戒了!”
順勢坐在了紫鈞的腿上,手臂環繞過了他的脖子,柔弱無骨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愧是紫公子啊,跟那些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伸手向上託了託艾利豐滿的臀部後,紫鈞緊接著哈哈笑著說道,“那可不,小爺我是什麼人?不過,嘿嘿,說戒就戒,說破也就破了。”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湊到了紫鈞的唇齒之間,微微抬起,可腦中卻在思索著李明給自己說的話語。
【人人都好面子,可什麼是面子呢?其本源來自於一個叫做【鏡中我】的概念,它是社會化個人的概念。面子不是你個體性的東西,而是社會化關係構境中的“自我”概念。
丟失了面子的人,往往覺得丟失了自我。
我認為我是個舉止端莊的人,那麼粗魯醜陋的事情一旦發生在我的身上,這就意味著丟失了我的面子,也就否認了我認為的自我價值,這是人很難去忍受的事情,而一旦被否定了,一般人不是抗拒否定就是極力的去證明。
為了避免自我保護機制的抗拒,我們便需要用正面的語言來促使天平朝著證明自己的方向去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