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
“你的手錶多少錢?”
“八百。”
“我用一個八千的表換你的手錶怎麼樣?”
“啊?”安德魯一愣隨即看到了李明朝著自己伸出了手。
下一秒反應過來的安德魯,手忙腳亂的將手腕上的金屬表摘了下來,然後恭敬地遞給了李明。
“謝謝你。”李明微微一笑極其有禮貌的說道。
接過手錶之後李明將手錶套在了指關節上,卡緊了金屬卡扣之後,對躺在地上捂著臉的教導員說道,“或許是我一直以來的笑容讓你誤會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和善,一般來說在遇到別人挑釁我的時候,我心裡會大都殺死那些我討厭的人······”
話音只說了一半,李明便用金屬的手錶當做指虎狠狠地砸在了教導員的臉上。
“你們的矛盾不在於我身上,而在於你們自身的位置,而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嘭”又是一拳砸在了教導員的臉上。
“我是個生意人,我只和有價值的人談生意,什麼是有價值的人?在這裡就是有權利的人,而你還沒有資格對我頤氣指使的說話,明白了沒有?”
一句話便是一拳,連著對教導員進行了五六句的諄諄教誨後,一旁的文倉真一見地上癱軟的教導員嘴邊已經吐出了幾顆牙齒,於是上前一步對李明說道,“李先生,他已經知道了,再打下去要出事情了的,很難解決的······”
雖然身為反社會人格的李明,很是喜歡這種以理服人的感覺,但是見著教導員的臉已經有些血肉模糊,於是只能緩緩作罷。
“文倉啊,別想那麼多,我們只管付錢,剩下的事情有人會替我們操心的。”起身後,李明將手錶從手上摘下,放在了文倉真一手中,哈哈一笑說道,“把別人表弄壞了,要記得給人賠啊。”
說罷李明拿起桌子上的小盒子,便朝著餐廳外走去。
文倉真一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破碎的錶盤,搖著頭嘆了口氣,緊接著緊緊跟上李明的步伐。
盥洗室中,李明在水龍頭下仔細的清理著手上的血跡,文倉真一則是站在一旁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話就說,一把年紀了怎麼磨磨唧唧的。”李明一邊搓著手一邊說道。
“李先生,我只是覺得好像沒有什麼必要打那個獄警,我們是囚犯,這樣多少會給我們添些麻煩。”文倉真一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
“看事情不要光看表面·····”洗完手之後開始用涼水洗頭洗臉的李明,閉著眼睛頂著一臉的泡沫,緊接著說道,“開啟那個盒子,看看。”
文倉真一拿過一旁的盒子開啟後,其中赫然是一支胰島素。
“我準備出去了,但在出去之前有必要幫你樹立一下威信。”
李明將臉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之後,伸手拍了拍文倉真一的肩膀說道,
“文倉啊,要兇狠起來。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只有貓和貓做朋友的事情,沒有貓和老鼠做朋友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