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木訥。
為什麼，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消失了。
生命為什麼這般脆弱。
季向城剛買好蛋糕，走出店面，手機就響了。
“喂。”
紀寒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進來：“暖暖怎麼樣？”
季向城開啟車門上車：“睡了一覺，醒來後還算可以。”
似是聽到了電話裡傳來的關車門聲，紀寒皺了下眉：“你們在外面？”
“暖暖想吃炸年糕，我出來給她買點。”
他的話音剛落，紀寒的聲音就多了一絲的緊張，聲音也大了幾度：“她自己在家？自己待著的？”
“嗯，怎麼了？”
紀寒似是低罵了一句，他拿起衣服就下了樓：“你給我快點回去！回家！”
從他緊張的聲音裡季向城感到了一絲的不安，啟動車子，就朝銀泰中心開去。
“出什麼事了？”他問到。
紀寒似是也是剛上車：“見面再說，你快點回家，不要讓她自己待著。”說完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季向城提著年糕和包裝完好的奶油蛋糕回來了。他隨手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然後就直接推門進了臥室。
看到正在塗抹身體乳的女人，他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紀暖起身朝他走來。
季向城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抬手把她摟在了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