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但看樣子不像是書院的學子,也不像是國子監的學生,他們去玲瓏小島?鬧笑話嗎?”
“這有什麼稀奇的?每個月不都有那麼幾個愣頭青去玲瓏小島胡鬧嗎?但最終有幾個落得好?”
“我聽說今晚陳公子也來了,如果這三人胡鬧的話,指定沒有好下場。”
“陳公子?是陳澤嗎?”
“當然是陳澤。據說陳公子屢次未能奪得曲觴流水的頭籌,惱羞成怒之下進入了國子監學習了數月,今夜前來,顯然是有所準備了。”
“看來陳公子對於玲瓏姑娘,是勢在必得啊!”
“但只學了幾個月,未必有用吧?”
“你傻啊?陳公子乃是戶部郎中陳賢之子,他去國子監學習只是一個幌子而已,今夜來了,肯定是拿到了國子監祭酒幫忙寫的好詩而來。”
眾人幡然醒悟。
船上的李棋三人都聽到了這番對話,韓方知兩人不由擔心了起來。
畢竟如果李棋沒能奪得頭籌的話,他們就不能白嫖,得花銀子!
三個人最少都是三十兩,他們哪來這麼多?
“李兄,你也聽到了,那個陳澤帶了國子監祭酒幫忙寫的詩,你有把握嗎?要是沒把握的話,咱們就先回去吧?不丟人。”韓方知小聲的說道。
回去?
不回!今晚這個炮我打定了!
李棋胸有成竹:“放心,我很有把握。”
比詩詞?
除非和李太白比,否則李棋絕對不虛。
不過現在李太白還沒出世,所以李棋非但沒有對手,反而還可以白嫖李白的詩詞。
試問誰能比的過詩仙李白?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兩人見李棋這麼有信心,也就把心放進肚子裡了。
不過一路上還是被人指指點點,三人也慶幸散值的時候換了一身衣服,否則可能要成為風暴中心。
不多時,小船來到了一座熱鬧非凡的小島上。
此時這裡已經高朋滿座,入眼都是舉止文雅的儒士,就算不是讀書人也裝成讀書人。此外就是一些衣著單薄的,模樣俊俏的小姑娘了。
玲瓏小島的中間有一條小溪,客人們就坐在小溪的兩邊,待會會有放著酒杯小托盤從上游漂下來。
而那時,玲瓏姑娘就會說出一個字或者一個詞,客人們要以此作詩。
有把握作出詩來的才好去喝托盤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