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事情完全可以如此簡單。
但實際情況是:當事人是金花,春墨豈有不借題發作之理?
潮生把這個事隱晦的也說了,夏筆一怔:“原來是為了這個……春墨也是,單憑這個難道能將人趕走麼?既然趕不走,當心打蛇不死反成仇。”
單憑這個,只怕是沒法兒趕走金花,金葉與這事兒更加沒有牽扯。
不過兩邊原來就已經差不多勢成水火了,就算沒這事兒,一樣是仇。
“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夏筆搖頭:“你在做什麼呢?”
“秋硯姐姐讓我做兩套秋襪。”
“哦?”夏筆拿起來看了看,微微有些意外:“這都是你做的?”
“尺寸和花樣是秋硯姐姐說給我的。”
也就是說,從裁剪到縫製到刺繡都是她一手包辦了。
“不錯,樣子大方,顏色雅道,摸著就很舒服。”夏筆由衷地說:“四殿下想必會喜歡。”
潮生沒說什麼,只是有些羞澀地低下頭。
夏筆坐了下來,隨手翻著針線籃子:“你倒是個不錯的,噯,你以前那件事,究竟為什麼呀?”
潮生知道她問什麼。
夏筆平時就比旁人更好奇,喜歡打聽這打聽那的。煙霞宮的事一來發生在宮裡,東宮這邊隔了一道牆,並沒有感覺到那件事有多嚴重。二來已經過去挺長一段時日了,當時就算有懼怕,現在也漸漸淡了。
潮生只能苦笑:“其實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名其妙就被貶了。能被魏公公挑中也是我運氣好,不然我現在還是在浣衣巷裡頭待著呢。”
夏筆看了她一眼,顯然並不怎麼相信她說的話,不過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其實你也別老想著那事兒,我看你現在是有點老實過頭了。你不知道吧,咱們這兒的李姑姑,早年也遇到過一件差不多的事兒。”
潮生有些驚訝:“李姑姑也遇到過?”
“是啊……”夏筆小聲說:“我知道的也不多,好象也是牽扯到和你差不多的事情裡頭,就沒再待在宮裡,過了幾年被打發到了東宮,你看她現在不也很好嘛?你也不用再整天小心翼翼的。”
看來宮裡頭這種事真不鮮見。
不管幕後黑手是誰,最先倒黴的總是她們這些小角色。
“春墨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我先回去,改天再過來。”
潮生忙站起來送她出門,看夏筆撐起傘挑著燈籠去了。
啊啊啊,明天就要走了?就是明天?我還覺得有好多天呢。。好緊張。。
明天晚上的飛機,去成都。。。。雖然成都的美食很有名,但我悲摧的又過敏了,大概只能吃白水泡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