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的金吾衛回道,“齊王爺的人已經去追了,卑職等還是留下保護王爺為上。”
“他一個人追丟了怎麼辦。”蕭風淺摸著自己的胸口,喊道,“那可是齊王金令。”
怎麼講呢?
這個事情說嚴重又嚴重性,說不嚴重也不嚴重。
等閒人順了這東西,八成是用不上,也出不了手的。
怕就怕是被有心人故意拿走了,以後冒充齊王行事,那可是防不勝防。
這個有心人,顧露晚覺得就是蕭風淺他自己。
領隊的金吾衛無奈看向顧露晚,無聲向她請示。
顧露晚只覺得蕭風淺找的這個理由爛極了,但還是微微頷首。
領隊的金吾衛指了八人追進普陀寺,自己連帶顧露晚、江東和四個金吾衛留下。
蕭風淺依舊不滿意,“這麼多人守著本王做什麼,難不成還有人敢當街刺殺本王不成,留下兩、一個人就可以了。”
說著,他隨手指了指江東。
江東險些從馬上摔下來,要不是斐然手前幾日又傷到了,杜武兄妹忙得顧不上,也不會輪到他這個不討喜的跟著皇后。
可跟著皇后是真沒好事啊!
領隊的金吾衛糾結一番,還是不敢指揮皇后去抓捕扒手,於是走時示意江東跟上,留下了皇后。
顧露晚看著他們下馬追進普陀寺,打馬騎到了蕭風淺的馬車邊,“齊王這又是鬧哪出?”
蕭風淺一臉明媚,笑著在馬車前沿板上坐下。
明眸流轉,顧盼生姿。
春光下,眼前人就像是為了證明美的存在,而生的。
顧露晚覺美,但未失儀,不過她能感覺路過的百姓,看向這邊的目光越發痴迷。
蕭風淺手探進車廂,摸出一頂帷帽戴上,“小王在這,自然是為了見娘娘。”
顧露晚失笑,“本宮究竟是哪句話沒說明白,讓齊王這般放心不下。”
蕭風淺豎起食指,擺了擺,“小王並非憂慮自身,而是擔心娘娘的處境。”
她的處境,顧露晚知她在北玄宮那一鬧,算成了眾矢之的。
她去信靖安侯顧露晨,說北境軍應學會適當示弱,也不知她那位便宜兄長,認不認同。
但在外人看來,第一反應便是她顧露晚行事,太過狠絕。
但這位齊王似乎半點不怵,還越發殷勤了。
顧露晚頷首謝過,“本宮行事就不勞齊王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