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千萬不能亂走啊!要不……要不我可要揍你們!”薛文瑞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只要裝作一副很是兇惡的樣子。
又回到房中,他看了看四周,開始佈置各種禁制。知道一般的禁制阻擋不住太陽心火,他特意佈置了許多示警禁制,還有許多抵禦魂體的禁制。
禁制佈置完成,他想了想,又在體內佈置下一些隔絕聲音和神念窺探的禁制。
做完這些,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何靈珊在被窩中也不言語,只是被角偶爾會被掀起,一張滿臉通紅秀美臉龐,偷偷看著薛文瑞的背影,痴痴地笑著。
薛文瑞總算來到床前,他有些緊張地輕聲呼喚幾聲:“靈珊!靈珊!你睡著了?”
可是被窩遮掩得死死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薛文瑞出於對何靈珊的尊重,自然不會探入神念去窺探。
他脫去外衣,掀起一個被角,準備坐到床上。
卻猛地發現,被窩裡竟是一個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白玉之體,乳白色的肌膚白裡透紅,一對粉嫩令人心旌搖盪,還有那羞澀而嬌美的臉龐,那細柔光滑腰身……
薛文瑞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那三壇酒的酒勁和其中的藥物宛如被點燃的鞭炮,猛地炸裂開來,他血脈賁張、雙目通紅,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起來。
薛文瑞早忘了該從哪一步開始,忘了是否該像參悟禁制那般去鑽研,義無反顧地撲了上去,好似他早就是一個熟悉耕作的老農夫。
這一夜,“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這一夜,“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歷臨一小喬。”
雞鳴村角現晨曦,幾度鴛鴦酣睡遲。
昨晚是一場春夢,也是一場“廝殺”,昨日,她那酥軟無骨的軀體,數度因為薛文瑞身上那不由自主釋放的血罡而被拋入空中,復而又被驚慌失措的薛文瑞接住,揉壓體下,此種刺激與歡快,終身難忘。
薛文瑞也很難得睡了一覺,這對於已是修士的他,很是少見。昨晚一戰,真可謂酣暢淋漓、十分痛快,那是情與情的交融,與修士爭鬥相比,另有一番滋味。
薛文瑞醒來時,何靈珊早已起床,正在鏡子前面梳妝打扮,整個人都換一副模樣,臉上帶著初為人婦的嬌羞和喜悅。
何靈珊並沒有出去,因為薛文瑞佈置了禁制,把整個房間都變成了一個鐵籠子,她想出去也是不行。
但她也不著急,只是在床邊靜靜地坐著,每每想起薛文瑞佈置禁制的情景,她就會傻笑一番。每每想起昨晚的情景,她又會變得面紅耳赤。
見到已經起床的何靈珊,薛文瑞有些慌亂,他有些彆扭地在何靈珊的伺候下穿好衣裳。然後手忙腳亂地跑上前去,七手八腳將房間內的禁制撤去。就好似一個孩童,做了不想讓人見到的事情,急急忙忙打掃戰場一般。
出得門來,竟然沒有見到鍾思遠和太陽心火。
“他們應該去外面修煉了吧!”何靈珊說道。
“修煉?!思遠他……他不是沒有靈根麼?難道這幾日他生出靈根來了?”薛文瑞瞪著大眼,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