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係歸關係。
白素貞也是心知肚明。
自家師父乃是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便是她這位得意弟子，都是很難見到黎山老母。
而且……
黎山老母雖然神秘，但卻非常喜歡收徒。
什麼樊梨花、穆桂英、鍾無豔、劉金定、花木蘭等等。
總之是歷史上有名有姓的女將，都似乎和這位黎山老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最重要的是。
白素貞還知道，自家師父有著一道化身，乃是羅教的無生老母。
總而言之。
像是黎山老母這種，不知是從封神時期，還是從上古三皇五帝就開始留名的大能。
又有幾個是簡單的？
沒有十個八個馬甲，都不好意思出去說自己是什麼大能！
便是江晨……
除了洪荒之中的伏羲聖人之尊，便是在諸天萬界之中，都開始落子佈局，與那些執棋者對弈。
反正這裡面的水很深，一般人很難把握得住。
“看樣子，只能如此了……”
卻見白素貞也是皺了皺眉，終於想出了辦法。
在小青身旁耳語了幾句，後者雖然有些不太情願，去也是微微點頭，答應了下來。
…………
片刻之後。
“方公子，小青今日有些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至於公子，一路上可要小心。”
卻見碼頭之上，白素貞也是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小青”，朝方雲投入了一抹歉意之色，也是開口道。
而原本已經被嚇死的方雲，此刻居然神奇的“起死回生”，神色如常地朝著白素貞點了點頭。
彷彿先前發生的一切，都是隻是一幕幻覺。
然而這個方雲。
自然並非是真正的方雲，畢竟真的方雲早已死翹翹，屍體都快涼透了。
而是小青以法術變化而成，頂替方雲的身份。
為的便是不讓人將方雲暴斃，與二人聯絡到一起，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那邊。
白素貞身旁的“小青”，自然也是假的。
而這邊。
方雲晃晃悠悠，也是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途中路過一處石橋的時候，卻是腳下一滑，然後整個人噗通一聲落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