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晚飯你們吃了嗎?”
徐建熹這才想起來還有晚飯的事兒。
二美是打死都不可能再出去了,只能叫物業的保姆上來。
顧長鳳的反應和而沒你第一次是一樣一樣的,就感覺怪怪的。
做個飯而已,或者刷個碗而已,還要請傭人做嗎?
可一想人家的身價,你普通老百姓肯定不會這樣幹,但人家不是不缺錢嘛。
晚上譚宗慶也過來吃的。
譚宗慶是和誰都能聊到一塊兒去,他怕什麼啊,他什麼都不怕。
徐建熹把二美的爺爺奶奶晚飯安頓好。
“徐子啊你坐啊。”
顧長鳳身體一僵。
就自己家這個自來熟的勁兒,他像誰啊?
誰是徐子?
顧長鳳照著譚宗慶的方向就一腳踹過去。
我踹死你!
譚宗慶馬上翻臉:“你踹我幹什麼?你有狂犬病啊。”
這還是在徐建熹面前呢。
徐建熹只是落座當做沒聽見,顧長鳳覺得臉都要繃不住了。
就是踹了,你還問出來?
“我腳沒放好。”
牙咬得嘎吱嘎吱響。
估計撒點辣椒麵就能把譚宗慶煮了吃!
“你眼睛瞎啊,狠狠踹了我一腳還沒放好……”譚宗慶才不信呢。
“你閉上嘴吧,吃你的飯吧。”
二美就偷著笑。
譚宗慶好像終於想起來桌子上還有個未來女婿,清清喉嚨。
“我看你這房子挺不錯的。”
這就叫格調!
徐建熹笑;“她一開始說我這個房子不如她哥住的那個,說頂層都是不值錢的。”
譚宗慶一臉詫異看二美。
“那在我們那兒頂樓是不值錢啊。”
這不怪她啊。
誰知道不同的城市,不但房價不一樣,就連頂樓的等級都不一樣。
老家沒人願意買頂樓啊,買頂樓不但價格是最便宜的還都會贈送閣樓的。
譚宗慶呵呵笑:“我這女兒啊,瞎貓撞上死耗子了。”
徐建熹這個死耗子,也不知道是眼睛沒睜開還是怎麼樣。
老譚研究到現在都沒研究明白呢,你說他家譚二美魅力怎麼這麼大呢。
二美翻個小白眼。
“你看你看,在家和我也這樣,沒大沒小的,天天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