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摸那就算了,摸了怎麼樣也不可能說就到這裡停了。
屋子裡沒開燈,她不讓開。
這是二美唯一的要求,開燈那肯定不行。
一開始也沒打算會出現這種場面,最後就變成了臉紅心跳的,這姑娘的身體底子真的是好,按道理她瘦那是真的有點瘦,可該有的還是有,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兒身材要好些,有些隔著衣服你看不出來,真的沒看出來,面板也好,人也好。
主要是人好!
人好就什麼都好!
對他的心,對他的意!
別人什麼情況她不知道,她自己沒感覺疼。
崩是有點崩,卡的難受,別的沒有,也從沒和人離這麼近過,兩個人就像是摔跤一樣的掛在一起,閉著眼睛不太敢去看,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以前也能聞到但沒這麼真切過,覺得味兒還不一樣了。
徐建熹拽她的手來摟自己,她就真的摟了,然後就那樣了。
二美閉閉眼想,味道是會傳染的,靠的太近了真的就有串味兒這一說。
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她剛剛醒,想著這不能轉頭,轉頭說什麼啊,怪不好意思的。
二美起床的時候手指上多了個戒指,她一眼就瞧到了。
手是自己的手,多點東西她肯定能發現,就是不曉得他是什麼時候買的,抬起手看了看。
鑽戒啊!
眯著眼睛看著戒指笑。
鑽石不大,可挺好看的,她覺得挺閃的。
“先戴著吧,以後換大的。”他從浴室出來看她。
二美揪上來被子,蓋到鼻子以下。
“什麼時候買的?”
總不可能是剛剛跑出去買的吧。
徐建熹:“昨天買的。”
她去買枕巾他順便就去了櫃檯挑了一個,當時想著先給她戴著玩的,也沒買太大的,畢竟她還在唸書。
二美矇眼睛,一會兒又露出眼睛。
“洗澡吃飯?”徐建熹問她。
“你別靠近我,煩人!”
徐建熹就偏偏靠近她,靠的更近點。
說誰煩人呢,你自己不好意思還怪他咯?
自己選的怎麼看都是喜歡,不喜歡也睡不到一張床上去,事兒呢就這麼點事兒。
徐建熹稀罕她,稀罕之餘一個鑽戒那只是個探路石,想給她點什麼,就乾脆問了:“有沒有想買的,或者有什麼願望。”
二美吐槽他:“這算什麼,算付費啊,那我也得給你點錢呢。”
徐建熹點她的鼻子:“就你想法另類,就你嘴貧。”
好好的事兒到了她嘴裡就不是那味兒了。
什麼叫付費啊,這話說的忒難聽。
“什麼都能要?”
“什麼都能。”
二美說:“那你給我寫寫信唄,就手寫的那種,天天寫就算了你那麼忙的人,一星期寫一封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