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人這麼多?”她看了一眼道。
好像平時人也沒有這樣多啊。
徐建熹:“嗯,大概都出來吃飯了。”
二美拿自己的杯給他看,“好看吧。”
徐建熹推她頭:“你自己算算你有多少個杯?長了幾張嘴。”
二美辯駁:“那不一樣啊,杯子又不會佔多少的地方,你說一個小物件能哄自己開心,那它不值得嗎?要不我送你一個。”
徐建熹吐槽她,“送杯具嗎?”
“你這人……按照你這麼說豈不是杯子一類的都不能送人了,迷信。”斜眼看他。
富豪也迷信呢!
徐建熹聽她說話,說話就說話非得懟他,懟了他他還挺高興的,聽著聽著心頭一動伸手掐她臉。
“誰迷信了?”
“你迷信啊。”二美推開他,對著他攤手。
誰迷信呀,你迷信!徐建熹迷信唄!
排到他們倆,徐建熹拽了二美一把,問她喝什麼她看了看點了,徐建熹付的錢。
又在裡面轉了一會兒,他沒什麼可買的都是陪她,二美給她爸買了點吃的喝的外加用的,譚宗慶現在的衣服從裡到外都是二美給買,哪怕就是內褲襪子都不用顧長鳳了,嫌棄顧長鳳品味不好。
“我的信呢。”二美和他要信。
徐建熹:……
以為都忘記這碼事了。
多少年沒寫過信了,嘆口氣。
“過兩天的。”
二美一聽就來勁頭兒了,“好好寫啊,把我的優點都誇一遍還有寫寫你是怎麼喜歡我的。”說完自己美滋滋笑了起來。
本來嘛!
我也是你追到手的!
徐建熹笑:“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啊?”
二美攥著他胳膊貼:“喜歡啊,可問題現在不是你要給我寫情書。”
瞟他。
徐建熹把她拉進懷裡:“好像沒錯啊。”
“本來就沒錯嘛。”
第二天一早六點多,二美掀被子去衛生間。
完了!
她看著自己的睡褲和……
沾了一下子的血。
她身體是真的很好,也沒痛過經什麼的,這兩年就更是了,例假來的比較早準且沒有任何的感覺,但上個月記得是晚上來的,今天改成了一早!
看起來還怪嚇人的!
這得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