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熹:……
就這個,他真的適應不來。
二美嘴太快了,什麼都敢說也什麼都敢問,她喜歡你就上手挽你手,會主動親完你就跑,還會這種,在微信上問你想不想我,徐建熹怎麼回?
說想吧,這種怎麼也說不出口,說不想吧,也不太能說出口,唯一的選擇就是直接漠視忽略,當沒看見。
感情這東西,你知道我知道就好,沒必要非表達出來。
徐建熹:你回家了?
美美:你想沒想我啊?
這人怎麼回事兒?
美美:行,我不問了。
徐建熹:……
徐建熹:你明天回冰城?我去接你。
美美:不用接,我坐車就回學校了也不費事。
她回冰城簡直不要太方便了。
徐建熹:幾點的車?我去接你。
二美想想還是和他說了,徐建熹回了個知道了他就去忙別的了,一直盯著手機發訊息這不是他,二美最後又說給他櫃子裡放了兩盒茶,她特別愛喝的蜜桃烏龍茶,怎麼怎麼好喝。
徐建熹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晚上九點半,他起身去廚房泡了一杯茶。
撕開那茶袋,他聞到味道皺了皺鼻子。
太香了!
這就是男女的分別,二美喜歡蜜桃烏龍的那種嗅覺上的享受,而且還不能是新增香精的那種純天然味道,可這種味道卻是徐建熹所不喜歡的,將開啟的扔掉了,剩下的放回櫃子裡。
譚宗慶忙完都十二點多才回家,進屋子帶進來一股冷風,上了炕覺得暖和了點。
“她沒和你睡?”
老二最粘人了,沒和她媽一塊兒睡真是難得。
顧長鳳:“你小聲點。”
譚宗慶:“這牆這麼厚還能吵到她啊。”
脫了衣服就倒下了,譚宗慶有點睡不著,顧長鳳問他:“三大娘那邊都安排妥了?”
“就那樣吧,明天一早你得過去。”
顧長鳳點頭:“嗯,明天我歇一天。”
都是實在親戚,不是二美自己在家,她晚上也就過去了。
譚宗慶嘆氣:“這人啊,這一輩子能有什麼樣的境遇你也猜不著,都盼著她死,人死了也就靜心了。”
家裡兒子兒媳都不願意老太太活著,兒媳婦得了癌症說都是老太太能活害的,哪怕老太太不找事兒人家也不想讓你活著,後頭生點病,女兒說接走給治吧,兒媳婦就直接就放話了,你送醫院去治你就接走,不能放她家了,女兒一聽,那你說怎麼辦?自己家也得過日子啊,就沒接,病著病著人也就沒了,這人一沒,兒媳婦舒坦了。
你說著人壞吧,那也不是,這兒媳婦可是村裡出了名的善心腸,有些時候一些人就是愚昧,好的不信就信那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