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禾:“別那麼說,其實也沒吃到什麼,那時候家家條件都不好我們家也沒吃的多好,是你們兩口子念恩,今天不忙啊?”
“不忙,平軍回家和我說,走吧去看看譚叔譚嬸,我說那就走唄,這就來了,可別嫌我們來蹭飯啊。”
“哪能呢。”
聊的一團和氣。
中午吳湄和譚禾做的一桌子的飯菜,覺得人家這種大老闆外面的飯肯定不愛吃了,就弄了點家常菜。
張平軍那是真給面子,吃的特別香。
譚奶奶就笑說:“你看我們兩家的緣分,過去是鄰居這將來元樓娶了張萱……”
張萱媽媽手一僵,譚禾看出來點名堂,就問了:“怎麼了?孩子吵架了?”
張萱媽媽放下手裡的幹豆腐:“元樓昨天說要給二美買車,我們家張萱嘴也是欠,就說等畢業以後的吧,現在上學呢開車不好太招搖了,二美這孩子也是嘴利索可能和她哥講什麼了,元樓和張萱就鬧起來了,鬧完我就勸和了兩句,想著這就好了唄,結果元樓說要分手,張萱在家這個鬧啊……”
張平軍的老婆也是講的一臉無奈,她一看就是一夜沒睡好的那種,皺紋都格外的明顯。
做父母的不就那麼回事兒,為誰操心?
只能為兒女操心啊。
譚禾:“這是元樓不對,處這麼久了分什麼手啊。”
張平軍:“別說這個了,你說你也是的……”瞪了媳婦一眼。
張平軍媳婦訕訕一笑,譚禾忙道:“說的沒錯,那不和我們說和誰說,回頭啊我找元樓說說,你說他有現如今也都是託你們家的福……”
張平軍老婆忙擺手:“那是人孩子本事,這種話可說不得,不是靠我們家起來的,元樓這孩子是靠自己,其實給妹妹買車沒什麼就是張萱小心眼了,我回去說了她好久,你說就兩個小姑子怎麼還不能好好相處,買什麼不是應該的,都是一家人,幹嘛計較的那麼清楚,張萱被我罵哭了就解釋說她不是那意思,可能二美理解錯了怪她了。”
“再一個,我們和宗慶鬧的……”
張平軍老婆一臉難為,譚禾勸和著。
勸和完,吃完飯張平軍兩口子就走了,譚禾把人送上車,回了屋子裡,對自己父母說:“看樣子今天是為了這個來的。”
誰都不傻,為了什麼一看就清楚。
譚爺爺:“二美就是個禍根子,就知道要東西,女孩子眼皮子那麼淺。”
譚奶奶:“我一會兒得給長鳳去個電話,這孩子就得抽她,什麼玩意兒啊她。”
譚禾:“可得了,他們那麼一說你們就那麼一聽,還真當真啊,有二美什麼事兒啊,張萱那丫頭也不讓嗆說不定怎麼回事兒呢,勸是應該勸,兩家原本沒就有誤會,現在分手你叫外人怎麼說?睡人家姑娘睡了五六年,現在就分手了?”
譚禾覺得這樣做不太道德。
而且,你確實就是靠著老張家起來的,現在踹了張萱,這真的就是忘恩負義了。
成啥了。
吳湄笑著搖頭:“大樓這孩子也是傻,那麼好的條件你不娶她多著人等著娶呢。”
那下蛋的金母雞啊,譚準是沒那機會,不然誰不喜歡。
二美是不知道這些,晚上掐準徐建熹回來的時間做了兩道菜,做好原本打算和他一塊兒吃的,結果蘇璇找她,她著急往學校回。
菜扣好就離開了。
走後也就十分鐘,徐建熹回來了。
開了門,沒看見門口有鞋,還以為她沒走呢,家裡也有菜味兒。
菜味兒?
“二美?”
叫了一聲,沒人應。
換了鞋進了屋子裡,才發現這人是走了,桌子上扣著菜呢。
他倒是沒急著掀開看,因為給他做飯做菜的人還真的是挺多的,偶爾還有大廚會親自登門來做,他爺爺活著的時候,各種頂尖的廚師經常會出入徐家。
換了衣服,打電話給她。
二美在公交上呢,拽著扶手晃晃悠悠的跟著車晃。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