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貴!
他買東西,是不是都沒講價的?
她覺得也就值40,不能再多了。
憑白花錢買了一個並不需要的帽子,因為這錢花的有些冤枉導致二美今天覆習的認真度急劇上升,錢啊,浪費出去的錢,她得賺回來。
她微信裡的錢不少,銀行卡里也有錢,大多數都是從譚元樓那裡刮來的,少部分是譚宗慶和顧長鳳每年給的壓歲錢還有一些零花錢上省下來的,那錢二美極少會動。
家裡哥哥姐姐唸書,念著念著學費生活費都不和家裡伸手要了,一樣的孩子,別人能做的她也能做。
七十塊錢是不多,可對二美來說,那也是一筆鉅款了。
不會就問,不會就問。
各種問問問。
徐建熹:“……”
車都到站了,停下了,二美才著急忙慌把自己的東西一股腦劃拉到書包裡。
“我得下車了,拜拜拜拜……”
拎著書包往下衝。
徐建熹的嗓子都要講冒煙了。
*
他是半夜才進門的,徐母剛剛燒好香從樓下出來。
“回來了。”
“嗯。”
“嗓子怎麼了?”
“說話說多了。”
徐母叫住兒子,想了想,問:“那孩子今年上高三了是吧。”
“嗯。”
徐母謹慎地道:“是在幫她補課?”
“嗯。”
過了一會,徐母才又開口:“也好,能幫就幫一把吧,這是做人的道理,建熹啊,媽有個建議,你要聽聽嗎?”
徐建熹說:“你說吧。”
“媽是這樣想的,當初呢我沒把那小姑娘接到我們家養考慮的就是比較多,今天我考慮的還是一樣的,很多時候你如果不想攪亂別人的生活,就不能給過多的希望,從低到高一旦抱了希望然後再摔下去,很多人都是爬不起來的。”
她今天叫人去取包,聽說她兒子訂了一頂帽子。
帽子不值多少錢,多少頂帽子都是可以送的,但人的心,不能隨意撩撥。
徐建熹唇角扯出一個弧度。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