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談往日情分,因為他知道說這些沒有用。
他以重利誘之。
康天意抬眸,眼裡野心不減半分:“許總,我覺得你會感興趣的。”
倆人對視,許經業戲謔地笑:“你想要什麼?”
想脫罪?想減刑?
“我要他來陪我。”康天意低低地笑起來,神態有些瘋魔:“他折了我的驕傲,我就斷了他雙腳。”
許經業吹了個口哨,他就喜歡康天意骨子裡這點子瘋。
他沒說答應,也沒有拒絕。
起身一聲不吭地就走了。
第三日,那老闆被人打斷了兩條腿,扔在了公安局門口。
聽說是被人活生生從船上拖下來的,嚎得老慘了,一個勁地撒錢,只求人放過他。
許經業讓人給康天意遞了句話:“圖紙我挺滿意的,希望你也能滿意。”
當然,康天意絕對滿意。
這老闆被送了回來,他果然就被減了刑。
本來這裡頭的錢,大部分都不關他的事。
可是之前這人跑了,這些罪只能由他來扛,畢竟這錢是他倆一起用掉了。
現在人回來了,康天意身上的罪名自然就少了些。
不過還是被判了十年,好好改造,興許還能減幾年。
這圖紙,許經業利索地送回了南坪。
“難怪康天意敢嚷嚷要對標咱新安集團。”許經業給陸懷安打電話的時候,都忍不住嘿嘿地笑:“好傢伙,敢情他有後招。”
那套圖紙還挺完整,聽說老有用了,是國外行動電話非常高階的科技。
陳翊之如獲至寶,興奮得半夜都睡不著,給許經業打電話說必須請他吃飯,讓他千萬別客氣。
“他也當真是有點本事的。”陸懷安聽著,都有些可惜。
要眼光有眼光,要能力有能力。
可惜啊,運氣不好,遇著條毒蛇。
“那也是他自己選的,眼神不大行。”許經業一點不客氣,愉快地道:“我這邊基本完事了,哼哼,再沒一個人敢撩我虎鬚。”
從前那些人蠢蠢欲動的貨,現在也都老老實實的了。
再有敢瞎整的,康天意這就是活生生的前車之鑑。
也確實,經此一遭,定州和武海環境頓時就清晰起來。
許經業也不是什麼難相處的人,不惹到他頭上,他不會動手。
大家一起賺錢,和和睦睦的,挺好。
陸懷安嗯了一聲:“我明天送孩子上學,先掛了。”
明天可是個大事情,他們準備全家出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