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學坤他們的工地,倒也沒出別的么蛾子。
就是全程都是請人拍照,攝像什麼的。
全都砸的重金,那材料啊什麼的,全部搞的最好的。
他們自己願意搞,陸懷安也不會說什麼。
這邊檔案太多,陸懷安今天便沒打算去工地了。
結果,下午的時候,就有訊息傳了出來。
有人開始對標蔣學坤他們的工地,覺得新安集團這邊的工地質量次。
“人家那個工地,嘖嘖,那才叫真的工地呢。”
“那個鋼筋,那個水泥啊……簡直跟不要錢似的。”
“這樣的房子,我們住著才放心嘛!”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某些人的工地……嘖嘖嘖。”
這樣的小道訊息,剛開始傳播,就被轉到了陸懷安案頭。
陸懷安看了幾眼後,哂笑道:“看來,他們忍不住了。”
前邊埋了這麼久的雷,他就說蔣學坤他們怎麼熬得住一直往裡頭玩命砸錢,卻不在意半點回響的。
敢情,擱這等著呢。
聞訊趕來的許經業可生氣,茶都喝不下:“不行,我們得搞回去。”
是這一陣子,他們太和氣了,讓蔣學坤他們得寸進尺了。
陸懷安看著檔案,嗯了一聲:“怎麼搞。”
呃,是啊,怎麼搞?
人家也沒說別的,就是做自己的工程,然後暗挫挫讓人散佈謠言。
這種事情,空穴來風的,要查,工作量巨大,不查,平白背了個黑鍋。
忒惡心人了。
“而且,如果我們動作大一點,人恐怕又會說,我們不夠寬容,是欺負人來著……”
許經業嫌棄得皺起了眉頭,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這事,他們幹得出來。”
“嗯,所以我們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得有用。至於寬容……”
闔上手裡的檔案,陸懷安平靜地看著他:“如果不能隨時有效地反擊,所有的寬容都是懦弱。”
別人不會覺得,他們不反擊,是因為心胸寬廣。
只會覺得,啊他們很好欺負呢。
新安集團體量這麼大,真要被人圍攻而上,那還是有點危險的。
畢竟他們攬的蛋糕不小,誘惑力還是挺強的。
“就是這個理。”許經業點了點頭,有些遲疑地:“那……我們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