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麼來看,他倒是突然覺得,這日記本上的筆記,有點像何詩詩的......
而此時桌邊的秦駭突然聽到祝安安的名字,晃過了神。
“祝安安?她怎麼了,死了?”
“嗯,跳海自殺的。”
秦駭也有些震驚,不過也是不知道原因。
陳陽看著他來了,隨口問道:
“你之前在十樓的時候,發現過祝安安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倒是十樓有些異常...”
秦駭突然想起了嫂子。
眼前的陳陽,恐怕還不知道詩詩來找了自己吧?
“十樓有什麼異常?”陳陽一下子就抓住了關鍵點。
秦駭連連搖頭:“沒...沒什麼。”
他又心虛的看了陳陽一眼,試探道:
“陳陽,你和嫂子,感情還好吧?”
一說起何詩詩,陳陽臉色就變了變。
“一般吧。”
他已經兩天沒有回自己的艙室睡了,此時提起何詩詩就心累。
原本想著把她帶上船,應該是破鏡重圓的戲碼,可沒想到。
現在恐怕是奔著離婚去了。
“你問詩詩幹嘛?”
“沒幹嘛,關心一下你。”
秦駭帶著憐惜的表情看著陳陽,這傢伙被自己戴了綠帽子都還不知道呢,真是可憐。
同時他一想到,今晚上又要見到嫂子,就覺得特別開心。
中午的時候,秦駭胃口很好,遠遠超出了一般喪屍的水平。
而一般來說,喪屍是不需要睡午覺的。
可今天秦駭吃了飯就昏昏欲睡,直接起身道:
“爹,我頭痛,回去睡會兒。”
秦政看著自己兒子這個酒囊飯袋的樣子,有些生氣。
作為秦家之主,他現在雖然是把家裡的事情分給兩個兒子打理了。
但還沒有最終確定下一任秦家繼承人是誰。
也就是說,他還在看秦蘇和秦駭誰有志氣一些。
現在這麼一看,差別立現。
秦蘇在炮火紛飛的大陸上維持著秦家生意,秦駭在海上孤舟上同樣炮火連天。
秦政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昨晚可能是累壞了,不知道找了多少女人。
以至於,累到喪屍都要睡午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