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燁笑了笑:“這叫合理運用規則,你以為皇上就敢放開了喝嗎?這些小手段是必須的,萬一皇上喝醉了,答應了什麼不該答應的東西,那可要呵呵了,誰告訴你,那種場合就一定得是真酒了?”
容墨燁說著自己都笑了:“或者說,文武百官不敢使勁的灌皇上酒,我這個丞相可就得背鍋,我還不想把自己給喝死,那種情況下,瓊漿玉露都喝不出太好的味道來。”
丞相也要防著亂說話亂許諾,所以,這種行為顯然是經過皇帝默許的。
不提官場那些讓人糾結的事兒,宿醉頭疼也很容易消散,有宣雲錦在,直接給容墨燁紮了兩針就好多了。
宣雲錦讓紅衣準備了帶有風俗特色的早餐,吃過後,幾人就出門了。
每個人都穿了新衣服,喜氣洋洋的,包括容相和陸榮凱都收到了宣雲錦給的新衣服。
當然,這兩個人的新衣服,是宣雲錦在送來的年禮裡面挑出來的兩匹布,送去成衣坊讓專業人士做的。
自然跟章奕珵身上的不一樣,經過一兩年的鍛鍊,宣雲錦現在做的衣服已經很合身了,完全想不到最初那窘迫的狀態。
只可惜,一群人一出門,剛到大街上就被人圍堵了,容墨燁的名頭和形象實在太出名,雖然他很少在外面晃悠,可西洲城的男男女女都在最近看過他的畫像。
所以,一露面就被認出來了。
章奕珵和宣雲錦,還有陸榮凱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被擠出來,立刻拋棄了容墨燁,自個兒瀟灑去。
容墨燁看著密不透風的人,頭疼的宿醉感覺又發作了,整個人微微鐵青著臉,卻不好發脾氣,還要不要人逛街了?
要啊,這一群帶著脂粉香,面帶春色的少女們可都想陪他一起逛街呢,只要他受得了。
容墨燁怒火中無力,那群損友,明明昨晚上還一起醉過酒的,居然就這麼把他給拋棄了,太……那啥了……
等章奕珵和宣雲錦玩了一天回家,卻在章家看到了一個出其不意的人,尤其還很殷勤。
“容相大人,這棋我換一個地方好不好?你待會兒再下啦……”撒嬌的聲音聽得宣雲錦睜大了眼睛。
轉過迴廊一看,院子裡竟然是容墨燁和另外一個女子在對弈。
容墨燁優雅正經的做著,手指白棋,正要落子入盤。
明媚的女子從對面半站起,俯身捧住容墨燁執棋的手,似乎生怕他落子一樣,用力的緊緊的,拽得容墨燁連收回都做不到。
女子臉色帶著狡黠和哀求,滿目溫情,很不簡單。
容墨燁有些不耐煩,被女子的柔夷捧著不僅沒有旖旎的想法,還有些噁心。
對,就像當初那個姬蓉,自薦枕蓆一般的噁心。
現在的女人玩倒貼都可以這麼豪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