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理枝是指樹幹都合長在一起的夫妻樹,生死樹,一般來說,其中一顆死亡,另外一顆也會受到影響,根本就活不了的,可不僅僅只是樹枝糾纏到一起啊!
“天長地久就盡時,此恨綿綿無絕期。”
宣雲錦突出最後兩句,立刻就有書生驚訝出聲。
流芳石碑這麼火,能夠關注這東西都有很強的欣賞能力,最後兩句的昇華,簡直絕了好嗎?
天地都有盡頭,我們的愛情故事卻沒有。
因為沒有前面的一截,這裡就只能單獨這麼理解。
紅衣一絲不苟的寫著,已經有人對宣雲錦抱拳了:“姑娘,好詩啊!想來姑娘和愛人的故事應該很感人吧!”
聞言,宣雲錦嘴角抽了抽,前世被扭曲的詞語,“好詩”出現了?
害得明明是誇獎,她聽起來卻帶著一絲諷刺,果然還沒能洗腦回來。
“咳咳,有感而發,不一定就是我的故事啊!”宣雲錦面不改色的說道。
“額……也對,不過,這首詩只有四句,怎麼看都有點意猶未盡,若是能將故事和一些日常寫在前面,情緒會顯得更加強烈呢!”那個說話的書生若有所思的說道,覺得這詩很難讓人回味咀嚼,越想越覺得有幾分撼天動地的意思。
宣雲錦詫異的看了看那書生,這人的詩詞造詣絕對很高。
原版的《長恨歌》的確很長,說的就是唐玄宗和楊貴妃,寫了不少故事和日常。
“咳咳,小女子暫時就只想到這四句,前面的……再說吧!”宣雲錦乾笑了一聲,怎麼會遇見一個這麼懂行的?
那書生點了點頭,並作詩不是寫文章,故事轉換也不會那麼容易的:“姑娘在最後一句居然用了‘恨’這個字,莫非,這個故事其實是個悲劇?姑娘不想提,只是心中傷痕難解嗎?”
宣雲錦嘴角抽了抽,理解得這麼透徹,她這逼都快裝不下去了好嗎?
這書生明顯就將這故事當成她了,說什麼不是自己的壓根兒沒信。
宣雲錦嚴肅:“公子想多了……”
如果章奕珵不能翻案,那他們的故事是真的要悲劇了,或許還能應應景。
說著,看紅衣寫完,摸了一個印章出來,讓紅衣蓋上。
印章是章奕珵閒來親手給她雕的,如今倒是用上了。
“姑娘,這詩沒有題嗎?”紅衣做完事情才猶豫的問道。
“暫時不用了,我還沒有想好……”宣雲錦眯了眯眼:“暫且……寫個無題吧!”
紅衣怔了怔,隨即補了上去。
宣雲錦沒有搭訕,領著紅衣晚上走。
那書生反而進了亭子,看著那詩詞欣賞了片刻,眼神落在印章上面:“無題便是題,寓意頗深啊,真是臨時想出來湊合的?”
“少爺?你想做什麼?”書生隨從意外的說道,看著自家主子將那詩詞抄寫了一遍。
“難得出現了一手好詩,自然要早點讓翰林院那些人看到啊!”書生較有興趣的掃了一眼旁邊的石碑:“恐怕有些石碑不保了。”
看了看印章上的篆體,書生將名字落了上去,默默唸了一聲:“宣-雲-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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