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們倆是夫妻,互相的證明就不成立了,這位仁兄就不想洗脫自己的嫌疑嗎?”
章奕珵頓時覺得舒勵有些面目可憎,不太高興的冷聲說道:“證明兇手那是官府和你們的事兒,你既然懷我,我就是嫌疑人,還有嫌疑人自己證明自己清白的道理?”
“那不成在你們的破案中,嫌疑人就會直接當成兇手入獄判刑了?”
舒勵愣了愣,有些驚訝:“看來,兄臺對於刑獄斷案的一套很瞭解,確實如此,問心無愧自然不需要擔心,有舒某在自然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人。”
章奕珵表情嚴肅:“最好如此。”
舒勵想了想,這麼說宣雲錦也不用問了,不過這小兩口整夜不睡,就在一起喝茶聊天會不會太奇怪了?
不僅僅是舒勵這麼想,那個捕頭頭子也覺得章奕珵和宣雲錦很可疑:“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們就在喝茶聊天,這豈不是太奇怪了嗎?”
章奕珵皺了皺眉,這樣的事情對別人來說的確有些奇怪,可對他來說很正常。
何況,若是沒有命案,這種事情不值得一提,偏偏有了命案,就覺得特別異常。
宣雲錦這時候開口:“捕頭大哥,昨晚上雨下得那麼大,再加上左右兩間房的呼嚕聲,睡眠本來就淺的人哪能睡得著?”
“何況,路途勞頓,有機會躺床上好好休息,誰不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捕頭頭子面無表情:“如果你們就是兇手,自然睡不著,這理由不能當證據。”
宣雲錦啞然,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捕頭說的是事實,可作為嫌疑人真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舒勵也哭笑不得:“不好意思,秦捕頭對別人和自己都比較嚴格,遇見這種事情就想趕緊將真兇給找出來。”
宣雲錦呵呵了一聲,不再說話,舒勵雖然這麼說,可不見得就沒有懷疑他們。
這兩個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還真是默契的配合無間,已經合作出感覺了吧!
話題說到這份兒上有些僵硬,倒是一起被審問的客人有的嘀咕了:“你們倆本來就很可疑啊?昨天你們剛到客棧,還因為兩盆菊花跟死掉那個人鬧得不愉快,很有殺人動機嘛!”
聞言,其他捕頭們和舒勵的眼神都看向了章奕珵兩人,這夫妻的嫌疑真是越來越大了。
章奕珵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死者要低價強賣我家的菊花,我不賣就是殺人動機?這聽起來很好很強大。”
聽到這話,掌櫃的兒子忍不住開口說道:“這麼說的話,那你也一樣,昨天明明是你先到客棧,有最後一間上房,卻因為上茅廁被死者給搶了,為此你們還大吵了一架,鬧得不愉快的事情比別人嚴重多了。”
宣雲錦輕笑:“敢情有人賊喊捉賊啊!”
捕頭和舒勵的眼神移向了那個人,此人不禁火冒三丈,伸手就要打掌櫃的兒子。
掌櫃和他妻子連忙拉住兒子,擋在兒子身前,越發覺得這人可疑起來。
宣雲錦涼涼的說道:“難不成被人說中了?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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