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是否師弟與王道長有過不快?今日難得坐在一起,不如把事情說清楚。”
殷韻點頭後,方信轉身問道。
“師弟,這位王道長並非是什麼心術不正之人,也不會無端惹事,究竟師弟你們與他有何過節,不妨說出來。”
陸擇羽撓撓頭,已經被風悠揚叮囑過絕對不提綁架的事。
“不知道。”
王慶舉著酒杯起身道。
“還是由我來說明好了。”
王慶把王立陽被綁架的一連串事說了明明白白,殷韻望著程凝怒意滿滿,隨即便想到了什麼。
“王道長,你怎麼處置賊人的。”
王慶也直言,不會對賊人客氣,即便是女子,所以折磨了那四個女賊人一番後,便殺了他們,之後原本想要抓到另一個女賊人,只不過那時候有一蒙面小子出來,他便被打倒,重傷不省人事。
“那你是不是趁機想搶佔那女賊人了。”
“是。”
王慶並未迴避。
“我王慶雖好色,但從不強擄劫女子,只是對賊人的話,我自然不會客氣的。”
程凝臉色微紅,怒意已蒸騰起來。
“那你想如何?”
程凝厲聲問道,王慶舉著就被道。
“那晚我也並未對夫人你做何不恥之事,況且是夫人你們先綁了我們大公子,今日在下只想詢問緣由,究竟為何要接受陰山宗指使?”
殷韻拍了拍程凝的肩膀。
“說吧,無論對錯,現陰山宗已半死不活。”
程凝便直接告訴了王慶,他們並不知當時委託他們的毒蠱道人朱奇的用意,只是在飛花城接下了這任務。
一說到飛花城,王慶馬上就懂了,果然和三花宗有關,他倒滿了酒杯,走到程凝跟前。
“夫人,之前或是有過節,在下確實有不敬之處,還望見諒,冤有頭債有主,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望夫人大人有大量,過去的事自當過去!”
程凝端著酒起身,和王慶幹了一杯。
王慶現在知道幕後是誰,內心裡的結塊也解開了,雖陸擇羽還有毀了漁都之嫌,但王慶自然知道,對盤岐宗只能拉攏,不能結怨,陽鼎宗現今根基不穩,多半是源於王立陽還太年輕,根本無法擔起大任。
王慶他們作為叔伯的人必須得儘可能的讓王立陽擔大任前能順順利利,才能保證陽鼎宗繼續傳下去,才不辱沒大哥臨終的囑託。
巫柒也趁機起身打圓場道。
“就是嘛,自古以來,和氣生財,來我們大家好好喝一杯。”
巫柒現在也是想極力拉攏盤岐宗,一旦成功拉攏盤岐宗,屆時裡應外合,方能成大事。
“你們慢慢吃,我出去逛一會。”
陸擇羽吃完了一大桌子菜,起身快步的跳了出去,還不等殷韻喊,人已沒影了,誰也沒看清楚陸擇羽是怎麼不見的。
王慶再一次看到這身法,不禁心想。
果然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