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的人這才慌了,都不用護衛員動手,就一溜煙的跑了,連著帳篷外偷聽的人都是,一個不剩。
李斯凱心想,“小樣,還治不了你們?讓你們瞧個熱鬧就不錯了,居然還想插手特殊事件的處理結果,看美得你!”
等人走後,李斯凱對元若惜和陶嘉年說道:“你們倆好好商量,儘快拿出個方案,我們可沒有功夫在這磨叨,實在不行就提交公審。”
李斯凱走後,陶嘉年看著元若惜哭的聲嘶力竭:“若惜,我真的離不開你!”
“不是,出意外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可你也不能就此賴上我啊!再說了,我想要的是高大帥氣威猛的男人,你現在,嗯哼,你懂的。你說,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我身邊?”
元若惜決定把話挑明,不然真的會被拖死的,“而且,談戀愛分手不是很正常嗎,你就當我渣吧,反正我就這樣了,你能奈我何?”
“可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廢了一條腿?”
元若惜決定一賴到底了,“廢了你腿的不是我,是餘震!你就敢說,沒跟我在一起的話,你腿就不會出問題?陶嘉年,這是你的命,你命中註定有此一劫,你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元若惜我為了你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你竟如此薄情?”
“別把自己說的有多高尚,當初你還不是為了利益,就把結髮妻子拋棄?半斤八兩,咱倆誰也別說誰!”
元若惜忽然覺得,她不要臉面後,這心裡頭反而鬆快了許多。可能是因為把自己定義成渣女後,就可以理所應當的甩掉這塊牛皮糖了吧。
看對方臉色陰沉沉的,元若惜一甩手,就離開了。
幾分鐘後,李斯凱可他的兩個隊友進到帳篷裡。
“怎麼,你們也來看我的笑話?”陶嘉年躺在床上輕蔑一笑,一滴淚從眼角滑落,陰溼了枕頭。也許這滴淚,才是他心裡真正的悲傷吧。
“不是,就是想問你將來怎麼辦?”李斯凱在陶嘉年對面坐下。
“我能怎麼辦,你說說,我一個殘疾人,在這種環境下該怎麼生存,要不你教教我,啊?”陶嘉年嘶吼著發洩道。
李斯凱沒說話,就這麼靜靜地坐著。
等陶嘉年平靜一些後,他才說道:“你也知道元若惜的特殊,即便在這件事中,她需要負一定的責任,可是,她的空間能力決定了她不可能一輩子留在你身邊。
她需要跟著護衛隊四處做任務,這些,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你賴著她,究竟是因為感情還是利益,你自己清楚。
與其執著於一個不可能的人,還不如趁此機會,要求一些觸手可及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