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莊，你怎麼看。”蓋聶雖然有些猜測，但因為得到的資訊不足，還是想先聽聽衛莊的看法。
“一群失敗者的抱團。”
聽到蓋聶的詢問，衛莊只是不屑的說了一句。
便走到一旁調息療傷，不再言語。
韓王信的身份暴露的那一刻，衛莊就已經猜測到韓王信是跟著怎樣的勢力攪和在一起了。
如果自己說得這麼明顯。蓋聶跟嬴慎還猜測不出來。
衛莊也不準備再提醒他們。
雖然衛莊的話在嬴慎聽來很模糊。
但對蓋聶來說，已經足夠了。
得到衛莊的答案，已經足夠蓋聶確認自己的猜想。
“慎公子覺得，韓信與燕丹最大的差距在哪？”
蓋聶雖然有所猜測，但沒有直接說明，而是朝著嬴慎反問道。
嬴慎的未來要面對的明裡暗裡的威脅很多，蓋聶雖說不介意在他需要的時候幫幫他。
但蓋聶也清楚，以自己如今的身份，註定不可能一直嬴慎身邊提點他。
有些事，還是要本人自己看出來才行。
嬴慎思考起來，蓋聶跟衛莊肯定對韓王信背後勢力的組成有所猜測。
而且答案肯定就在衛莊那短短的一句話中。
況且，蓋聶也不是沒有提醒自己，不然也不會詢問自己韓王信跟燕丹之間差距。
這應該就是關鍵了。
嬴慎閉眼沉吟片刻，肯定地答道：“在六國時，原有的權勢地位。”
雖然燕丹跟韓王信都是王子。
但韓王信作為庶出，而且在天行連出場都沒有出場的情況下，權勢地位恐怕都不盡如人意。
從衛莊知道他身份後，驚訝的態度，外加不屑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
韓王信估計跟嬴慎之前一般，在韓王宮內，都是小透明。
更何況，燕丹雖然最後為了掩蓋身份而假死，但他留下的後手並不少，不管是墨家的勢力，還是其他。
燕丹能動用的勢力雖然有些縮水，但實際上並沒有縮水太多，而且很多勢力由明轉暗，反而更難對付。
“不錯。”
蓋聶見嬴慎能想到這點，點頭表示認可，韓王信在原本六國時，所能掌控的權勢，莫說跟燕丹相比。
恐怕連衛莊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