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的氣勢,肯定比幾十人的氣勢更強,那華少的狗腿子們完全是蒙了,紛紛嚇得面無人色,均是朝華少看了過去。
平時,他們在華少的領導之下,欺負別人欺負的慣了,往往基本上不用動手,對方就嚇得求饒了。可是今天明顯不同,今天,面對的可是四大家族啊。
也許,這四大家族任何一家的勢力,都比不上華少的勢力,可是京冰市誰不清楚,四大家族向來團結一致,和哪一個家族鬥,就是和整個四大家族鬥。
和整個四大家族鬥,目前京冰市似乎還沒有這麼牛的勢力呢。
一下了來了這麼多人,華少心中一驚,看來,對方四大家族也是早有準備啊。
那華少,也算是有見識的人,處變表面上卻是不驚,他打量的四周一眼,然後淡淡的道:“怎麼了,看樣子,四大家族今天是護定這小子了?甚至不怕和我們華家結怨了?”
“沒錯。”趙志國盯著他冷冷的點了點頭。
“哼,諸位都是生意人,難道就不應該以利益為先的好好考慮一下?”華少同樣也是冷哼道:“你們不要忘了,你們四大家族,和我們華家,還是有生意來往的,你們四大家族每年百分之十的利潤,都是來自我們華家的!”
“哈哈哈,百分之十的利潤?華少我覺得你的話好可笑!”錢立方也是冷笑一聲,“想我們四大家族如今的地位,你覺得,還會在乎那百分之十的利潤嗎?再說了,你不要忘了,我們和你們華家,是互惠互利的,我們可以不要這百分之十的利潤,不和你們華家合作,但是我們也可以和其他人合作!”
“對,像你們華家這種規模的公司,京冰市又不止你們一家?京冰集團的規模,甚至比你們更大,我相信,以我們四大家族,想和京冰集團談合作的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聽了趙志國的話,旁邊的趙麗人是越來越奇怪了。
她身在京冰市,自然是知道四大家族的勢力的。只是沒想到,四大家族居然如此的維護江言,甚至為了維護他,不惜和生意夥伴華冰集團翻臉?
難道江言是四大家族某個人的親戚?就算是親戚,也不至於這樣啊。如果是親戚的話,四大家族知道江言和華少有恩怨,會從中做個和事佬,可是現在,很顯然,四大家族的態度非常的強硬,為了維護江言,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和華冰集團對著幹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江言是個來頭非常大的人,或者是出自於哪個非常有後臺的家族。
可是,這也有點解釋不通了,如果江言真的是出身豪門的話,那他就是個豪門闊少爺,又何必來京冰集團工作呢?
趙麗人不禁再次打量起江言來,江言這一身的優點,再加上四大家族如此護著她,讓她根本有點看不透江言了。
而此時,華少的臉色也是變了,原本,他是打算以生意上的利益來壓制四大家族和自己的作對,可是如今看來,對方根本不把那百分之十的利潤放在眼裡。不,或許應該這麼說,做生意的,誰都在乎那點利潤的,只不過,百分之十的利潤和江言比,很顯然,在四大家族的眼中,江言是更重要的。
那華少心中不禁奇怪,這個江言,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讓四大家族對他如此的看重?
不過,奇怪歸奇怪,華少心中卻是清楚,今天被江言揍了,這個場子,至少在今天恐怕是找不回來了。因為四大家族如此護著他,無論是鬥財還是鬥勢力,都鬥不過四大家族的。
要想鬥,除非要請求自己的父親,可是很顯然,自己的父親雖然對自己寵愛,可是如果知道對方是四大家族的話,恐怕也是得掂量掂量的。
這華少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可是今天被人揍了,卻無奈找不回場子,他心中極為不爽,可是,不爽也沒什麼辦法?
想到這裡,華少恨恨的瞪了江言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四大家族,突然一揮手:“我們走!不過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不過,他雖然想走了,可是人家似乎並不答應呢。那些團團將他們圍住的人,並沒有放開一個口子讓他們走。
華少心中不禁是一沉,然後額頭也是開始冒了汗了,這些人,如果不放自己走,那麼自己今天還真走不了了。
想到這裡,華少不禁朝趙志國問道:“怎麼了?該不會是我想走,也走不了吧,如果真這樣的話,那麼我保證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他底氣有點不足,這句話,說得有點色厲內茬了。
趙志國卻是冷哼了一聲,華少的話,他根本沒放在眼裡,而是朝江言看了一眼。
華少怔了一下,四大家族這意思,是想聽江言的意思呢,江言如果不答應放自己走,自己還真走不了!
想到這裡,華少不禁再一次重新審視一下江言的身份了,因為,能把四大家族當作手下的人,這是什麼來頭的人?他也不知道。
趙麗人也是看出來了,四大家族,不僅僅是維護江言了,甚至,當起了江言的小弟了。
旁觀的眾人也是暗暗奇怪,四大家族可是京冰市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如今,這幾個風雲人物,居然聽任一個外地的年輕人差使,這實在是讓人太難以理解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外地的年輕人,來頭非常的大。
“你想走?”江言盯著華少看了一會兒,這人之前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囂張,而且,還老纏著趙麗人,江言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他走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華少,在江言的眼睛注視下,卻有點發慌的感覺。他以前,無論哪種場合,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可今天,居然要聽任一個外地年輕人擺佈,他心中大為不甘,可是,也是沒有辦法。
“是的。”華少點了點頭,當他向江言點頭之時,就意味著,他是在向江言服軟了。
“呵呵,今天你想走,可沒這麼容易的。”江言搖了搖頭。
“那你想怎麼樣?”華少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