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此時臺下有數萬名觀眾呢,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江言毫不客氣的說成無知,趙康哪裡受得了,頓時怒聲道。
“我是說,治療過敏性哮喘,西醫不適合,只有中醫,才有可能徹底根治,虧你還揹負著那麼多的醫學成就,居然這個道理都不懂。”
“呵呵,中醫?哈哈,真是好笑,現在看病,有幾個還看中醫?中醫,早就落伍了,中醫僅憑所謂的望聞聽切治病,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全憑感覺看病,誤診率高,是上不得檯面的,相比西醫,有精密的儀器診斷,以及科學實驗對疾病作出病理分析,能對病情有一個精準的判斷和治療,像過敏性哮喘這種疑難雜症,你居然還說用中醫比較適合,我看你是完全不懂醫學!”趙康侃侃而談,顯然,他也是為西醫的絕對擁護者,對中醫,也是極度的看不起的。
面對趙康對中醫的看不起,江言也沒動怒,只是問了一聲:“趙康同學,我請問你,你學過中醫沒有?”
“沒有,這種上不得檯面的醫學,我又怎麼會浪費時間去學?”趙康一臉的不屑道。
“這就對了,這就好比一道菜,你都沒嘗過,就怎麼知道菜的味道不好吃?同理,你既然都沒學過中醫,又怎麼知道中醫不行呢?”江言反問了一句。
“我……”趙康愣了一下,江言的這句話,卻是把他給噎住了。
此時,臺下的觀眾見他們兩個,在臺上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辯,很顯然,趙康是西醫的擁護者,而江言,則是更看好中醫。這場醫學交流會,倒變成一場中西醫大對決了。
這種情況,在以往的醫學交流會上,可從未發生過,因此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還有的人,拿出筆來,聽到精彩之處,還作筆記起來。因為他們知道,雖然他們只是兩名學生,但醫學知識早已經超過學生的範疇,很多知識都是可以借鑑的。
此時,只見江言搖了搖頭:“我們華廈的中醫,有著幾千年的傳承歷史,發展到現在,已經很成熟,說中醫不行的,都是因為接觸中醫少,或者說,接觸的不是正宗的中醫。一個沒有真正接觸過中醫的人,開口閉口都說中醫不行,對中醫看不起,這是極其可笑的!”
江言說到這裡,看了趙康一眼:“你看不起中醫,說中醫不行,那麼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中醫的威力。”
江言說完,對著那名過敏性哮喘患者招了招手:“這位病人,麻煩你過來一下。”
所有人均是一愣,也包括趙康,這江言說著說著,怎麼突然讓那名病例過來幹什麼?
那名病例走到江言的身邊,江言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問道:“據你剛剛交待,你接受了他們的治療之後,已經有差不多半年時間都沒再哮喘病復發了?”
“沒有了,好多了。”那名病例認真的點了點頭。
江言也是點了點頭:“那麼我問你,雖然哮喘沒復發了,但是你最近,有沒有在進行運動過後,有咳嗽、胸悶、氣急等症狀?”
那名病例有點吃驚的盯著江言:“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每次運動後,確實是著這些症狀的,而且最近感覺越來越嚴重,我到現在,有時候還胸悶呢,我以為是支氣管出了什麼問題了。”
“你這不是支氣管的問題,還是哮喘的問題。”江言搖了搖頭,“你接受了半年的治療,雖然哮喘沒再復發,但是並不是證明,你的哮喘病正在逐漸被根治,而是被控制住了病情,因此在運動之後,還有這些哮喘病徵的表現。”
“江言,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趙康大怒道,他剛剛在論述的時候,已經說了病例的病情已經被自己逐步治癒了,江言這一句話,分明就是否決自己的成果了。
江言則沒理會他,只是面對著臺下道:“請問,有誰帶了針灸用針?有帶的話,借我用一下。”
臺下的觀眾們,大部分都是學醫的,也有行醫的,倒有些人,確實帶了針灸用針,聽江言這麼一問,立刻有人遞了針包過來。
“你想幹什麼?”趙康則是有些不明所以的問。
江言依然沒理會他,只是對那名病例道:“我現在要給你扎針,你不用怕,不會疼,而且,你現在的某些不舒服的症狀,會在我扎針之後消失的。”
那名病例之前在後臺,也一直在關注著江言和趙康之間的對決,知道這名學生之前可是被評委們打了滿分的,醫學造旨肯定也是相當不簡單,當下便沒懷疑的點點頭。
江言得到病人的同意,微微一笑,取出一枚銀針,繞到病人的身後,手一揮,一枚銀針,便精準無誤的扎進病人的大椎穴中。
江言在臺上的動作,臺下的觀眾們看得清清楚楚,他們之前聽江言說要扎針,還很奇怪,心想既然他想扎針,至少得脫掉病人的上衣吧,否則怎麼認穴?哪知道剛這樣想,江言的針,也已經紮了下去。
“我靠!”臺下一些懂針灸之術的,頓時倒吸了幾口涼氣,他們紮了半輩子針,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不用脫衣服,也能有如此認穴之準度,而且扎針的手法和速度非常快。更奇異的是,看那名病例的表情,根本都感覺不到針也已經扎到他體力了。
接下來,江言取出針包裡的全部針灸用針,以同樣的手法,分別插入肺俞、風門、合谷、風池、膻中、定喘等幾十處大穴之上,每插入幾處穴道,江言都解釋著插此穴的用途。
“這叫梅花針,取劍突、孔最、天突等穴位留針數十分鐘。”
“這叫體針,留針數十分鐘,此針法可緩解哮喘症狀的功效。”
“這叫耳針,此針法不僅可以治療過敏性哮喘,還可以預防!”
這套行針之法,之前給吳書記治療之時,江言早就已經用過了一遍,因此駕輕就熟,江言一邊說話一邊扎針,絲毫不影響他扎針的速度和準度,一番話說完,那病例的身上,已經插滿了幾十針,不過那病例呼吸正常臉色也是正常,居然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