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仁這麼一說,那曹院長等人倒是饒有興趣起來,看樣子,華清有兩位比較有能力的學生,現在各有支持者,他們倒是想看看,這兩位學生,到底哪位學生更有能力。
此時,朱校長心中來氣,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了,木已成舟,江言是代表了,名單都已經報上去了,就算比出了個高下,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劉成仁這麼一鬧,這京城醫學院的人,哪看不出來此次華清大學團隊內部不和,華清可是華廈數一數二的老牌學院,被人知道內部不和,對華清的形象,非常是有影響的。
不過,既然劉成仁當著曹院長的面提出了對江言能力的質疑,不比吧,似乎江言有點難以服眾的感覺,還以為江言怕了,會讓江言在曹院長等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同時,也會讓曹院長等人會對華清大學選人制度的質疑。
想到這裡,朱校長盯著孫偉成笑道:“孫教授,你是什麼意見?”
畢竟,江言可是孫偉成極力推薦的,讓不讓江言比,得聽取孫偉成的意見。
還有一點就是,雖然朱校長這次是帶隊的,在華清大學,他的職權也要比孫偉成大,但是論資歷論名氣,孫偉成還是在自己之上的,是以這次出門在外,有一些事,朱校長還是挺尊重孫偉成的見議的。
都到這個時候了,那劉成仁還來這一手,孫偉成的確沒意料到,也很生氣,不過他想的和朱校長一樣,聽朱校長這麼一問,笑吟吟的盯著江言道:“江言,你覺得呢?”
比不比,孫偉成覺得也有必要徵求一下江言的意見。
而孫偉成這麼一問,倒是把旁邊的曹院長等人看得呆了,只不過是讓一名學生展示一下醫術而已,這一些校領導還有教授,居然還要聽取這名學生的意見?
反正在他們學院裡,就沒有這麼回事,哪怕是學習成績再好的學生,也是絕對服從校領導的意見,除非,這個學生非常的牛氣,當然,這種牛氣,指的並不一定是成績,有可能是背景什麼的。
這個叫江言的同學,莫不是有什麼深厚的背景不成?
“呵呵,我看曹院長如此有興趣,恐怕我要是不答應比,我怕曹院長會說我這個晚輩拿架子,比就比。”江言淡淡的一笑道。
他如何看不出來劉成仁是什麼意思?是想拆自己的臺而已,但是劉成仁似乎忘了一點,上次的比試,歐陽凱文就已經輸給自己一次了。不過劉成仁可能以為上次歐陽凱文輸了,是一個意外,他對歐陽凱文過於自信了。
因此,他這麼想拆自己的臺,恐怕是不知道,在不經意間,又給自己搭了一次臺,又給自己一次、當著曹院長等人的面打歐陽凱文臉的機會。
“好,比就比,你以為我真怕了你?小子,告訴你,上次比輸於了你,是我的一個失誤而已,這一次,你別想再贏我,我要讓大家知道,華清大學醫學系醫術最厲害的是我歐陽凱文,而不是你江言!”江言那淡淡輕鬆的態度,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彷彿贏定了似的,看得歐陽凱文一陣惱火。
“我不是說你怕了我,我是怕你,這一次又贏不了我,不僅會丟你的臉,也丟你這位劉教授的臉!”江言毫不示弱的反擊道,而且這一次,把劉成仁也給裝了進去。
本來,當著京城醫學院各位領導的面,江言不想和這師徒二人撕破臉,這樣會給醫學院的人留下華清隊內不和的印象,影響華清大學的形象,只不過,這師徒二人既然當眾拆自己的臺,他們都不顧及自己的感受,那麼自己,憑什麼要拿出自己的大度對此淡然一笑?
大度,是一個成功者必備的素質,但是,那也得看針對什麼人。
“廢話別多說,說吧,你想怎麼比,劃出道兒來!”歐陽凱文有些激動的朝江言一指道。
“你說怎麼比,就怎麼比。”江言揮一揮手道,那意思是說,無論比什麼,反正我贏定你了。
“兩位同學,我相信你們都是華清醫學系的佼佼者,這次也是我們好奇,想知道華清醫學系的學霸們厲害成什麼樣子,才讓你們切磋一下。至於比什麼,我看不如這樣吧,就地取材可好?作為一名醫生,最怕的就是出現錯診漏診,而我們醫學院的這些領導們,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毛病,你們不如就簡單看看我們都有哪些毛病可好?”曹院長在一邊笑著道。
“你怎麼樣?”歐陽凱文一臉挑釁的盯著江言問道。
見江言點了點頭,歐陽凱文便從隨身的包中,取出一副聽診器出來。
而曹院長見到這一幕,暗暗點了點頭,心想這名同學出門在外,隨手都帶著一個聽診器,像是隨時準備給人看病聽診似的,倒是俱備一名做醫生該有的素養啊。
如今醫學院的,都是以學西醫為主,見歐陽凱文拿出聽診器,曹院長覺得無可厚非,看一些簡單的病自然是要藉助於一些簡單的儀器的,這樣才能保證不會出現錯診,笑道:“歐陽同學,你就從我開始吧。”
歐陽凱文點了點頭,拿著聽診器走到曹院長的身邊,正要開始檢查,卻見江言同時也是走了過來:“不會吧歐陽學長,曹院長都說了,他們校領導們都是一些簡單的小毛病,看這些小毛病,你還要藉助於儀器?”
“你……”歐陽凱文正全情投入準備診斷了,被江言這一句話給噎住了,同時有點尷尬,隨即怒道:“你不用儀器?那好,你來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