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備,袁紹,曹操這種人身上,後院女子是沒什麼可利用的價值,可是在呂布與張楊這種人身上,那可真是用小力而得大利!
司馬懿道:“依舊不可輕忽大意!這河內的問題多,至於人心思浮,更多!現在只是攪亂了一池之水,依舊還有藏得深的!”
眾謀士道:“是!”
司馬懿掀簾看了一眼,馬車行駛在車道上,而河內兵馬在頻頻的跑動,街上到處都是抓人的聲音!
既已攪亂了池水,便不可能叫魚破網跑了!
張楊像個一葉障目的瞎子似的,城內都開始抓人抓瘋了,他跟瞧不見似的,自欺欺人的到了馬騰營中去了。
馬騰聽聞張楊也來了,也是一頭霧水,忙迎出來。
張楊忙道叨擾,然後進去尋呂布,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結果一進去,張楊就羞紅了臉,告罪道:“……溫侯,是楊管教不力,以至今日出了這等事,叫溫侯受驚了!”
呂布也慌忙告罪,道:“也是布魯莽,差點誤了事。”
二人摒棄前嫌,然後稱兄道弟的紅著眼睛開始喝酒,一副受驚的表情,又開始抱頭痛哭。
“……”馬騰都像被雷劈了似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這情景,怎麼看怎麼詭異啊。
就這兩個人,真的值得託付大事!?
結盟,這樣的盟友看起來真的不太靠譜的樣子!
馬騰哪有心情陪這兩二貨喝酒,不斷的使眼色叫人去城中刺探事情。
良久以後,斥侯才使眼色叫他說話。
馬騰忙以要出恭為由出了營帳,尋了僻靜處聽。
斥侯道:“城中不知出了何事,但已經血流成河,以楊醜為主,以及他的部將等已全部在張楊府上伏誅,他的本部兵馬完全被控制住了,押在了城內!現今開始關閉了城門,大肆搜捕他們的家人奴僕,抓到也不審問,押到菜市口直接斬首了。如今城內百姓戰戰兢兢,已經慌作了一團,不知出了何事!”
馬騰吃了一驚,出了這麼大的事。這張楊還能在這裡喝酒?!跟與他無關似的!
馬騰也是抓耳撓腮啊,偏他試探了好幾次,這二人倒像鋸嘴的葫蘆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在這事上,倒是有默契。
弄的他連發生了何事也不知情!
“抓人總有名目!”馬騰道:“說是什麼事?!”
“謀反!”斥侯低聲道:“說是勾結曹操,意欲圖溫侯。因此並不審問下獄,直接處死!”
“誰在處理此事?!”馬騰訝異的道:“張楊現下可在我西涼營中!”
“不知!”斥侯道:“張府上前後門緊閉,恐怕也是血流成河!恐末將等無能,探聽不得真相!只是聞到裡面有叫喊聲求饒聲,以及血的味道!”
馬騰心裡急的不成!
這到底是出了多大的事,弄成這樣?!
他要是弄不明白,這不是白瞎麼?!
“再去探明,總有開門的時候!”馬騰道。
斥侯營的人應了!
馬騰正欲進去再探一探,卻見司馬懿的車馬來了,尋思了一下,便忙在原地等候!
司馬懿一下車馬就瞅見他了,卻是不慌不忙的過了來,近前才施禮道:“溫侯今日受驚,實在叨擾馬將軍了!”
馬騰還禮,眯著眼睛,也不問正事,知道他肯定不會說,便道:“言重!騰有一事不明,不知軍師可能為吾解惑!”
司馬懿心中哂笑一聲,這貨想奚落自己,他也配麼?!自己兒子都管不住的人。因此便笑而不語。
“司馬氏是河內名門望族,不知為何要舉族遷往徐州事奉溫侯呢!?拋棄家鄉和祖宗,何至於此?!”馬騰笑道:“是因為懼,還是為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