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懶得和他說話,徑直到院中間,在方顯然抬出來的椅子上坐下來。
“去敲鼓,讓所有人都出來。”杜九言道。
方顯然興奮地應是,和邱聽聲一起去敲鼓。
不一會兒西南所有人都出來,聚集在府學的正中。
王談伶幾位先生,也皆坐下來,他們不驚訝杜九言回來,現在反而覺得她來了,居然隱隱鬆了口氣。
杜九言將茶盅放下來,開門見山地道:“朝中有人提議,將西南撤併了。你們說一說,各自的想法和辦法。”
有辦法,也不會個個都垂頭喪氣了。
“沒有的話,那麼我來說說。”杜九言說完,大家都有看著她,似乎覺得驚訝,又似乎覺得這是理所應當。
縱然不喜歡她,可她的能力,並沒有人質疑。
杜九言道:“我以西南的名義,寫一封自檢書,羅列西南如今的弊端和不足,你們所有人在上面蓋上私章。”
“讓人送去京城,求聖上責罰,我們修正!”
“摒棄以往所有種種,重新出發,找回西南往日的風采,如何?”
大家都看著她,陸綻含笑問道:“你認為,僅憑聖上會給我們機會嗎?”
杜九言道:“信主要是讓聖上知道西南所有人的態度,自責,誠懇,並願意改正。”
“至於機會,和這封信沒有任何關係。而是我會找人幫忙!”杜九言道。
陸綻愕然,和程公復對視一眼。
她的意思是在說,她寫信僅僅是和聖上表態而已,至於別的事,她是找人辦的。
正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
“你找誰?”程公復問道。
“秘密!”杜九言道:“那麼現在,除了幾位先生外,每個人回去以自己的角度和觀點,羅列西南十條不足或是弊病。”
“兩個時辰後交給我。”杜九言道:“要想西南好好的,就認真一些。”
大家都沒有說話,而是去看程公復。
“去吧。”程公複道:“認真寫!”
眾人應是,散了!
杜九言不計較這些,下午收了信件,寫了奏疏請送去了府城。
第二日吳典寅加蓋了府城的章,讓急遞鋪八百里加急送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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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成狗了,寫不下去了,感覺質量也不咋地。我去睡會兒,姑娘快起床了!
沒有存稿心很慌,所以今天要食言了,只能更兩章。
我去睡會兒起來碼字!
而且,看情形可能過幾天就要精品,啊啊啊啊啊……忽然有種自己裸奔在街上被人觀看的焦慮和羞恥感。
我得穿衣服。
非常抱歉,我羞愧地滾去睡覺了,天亮了再想細節,反正現在也沒腦子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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