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湛也打量著新娘,秀眉杏眸面板白皙,面頰上還有兩個酒窩,嬌俏甜美。
“你是誰?”新娘道。
“你……你是?”於湛道。
兩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新娘道:“你、你不是胡守才?”
“在下於湛。今日與恩師女兒蘇小姐成親。小姐您是……”於湛一頭霧水,他和恩師的女兒是認識的,上轎子的時候他親眼看著的,怎麼下了轎子拜堂以後,就換了個人了。
“我、我姓楊,是下面楊家莊的人,你……”楊秋娘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來,“我知道了,方才下雨,我們在隆慶寺舊廟避雨的時候,當時還有一個新娘也在,我後來……後來雨停了我上了轎子,就、就來你這裡。”
“上錯轎子了!”於湛揉了額頭,“這……這怎麼是好。”
於湛走了兩步,楊秋娘也是臉色煞白素手無策。
“你等一下。”於湛道:“既是錯了,我就不能再留在這裡,我請我娘來陪你,你、你別怕,我這就去里長,辦這件事。”
楊秋娘點頭,“胡家在榆錢村外面,在繆家隔壁你知道吧。前段時間繆家還出了人命官司,就在那邊。”
“我知道,我知道。”於湛迅速出去,不一會兒喊自己的母親和村裡的兩位嬸子進來陪著楊秋娘。
……
胡守才喝的酩酊大醉,由人扶著進了喜房,房間昏昏暗暗,他一邊進門一邊脫衣服,瞧見床上搭著蓋頭的新娘子,便嘿嘿一笑,就走了過去,道:“夫人……稍等我一下,我……我漱口洗臉,這就過來。”
他搖搖晃晃去漱口洗臉,出來的時候已經脫的精光,放了帳子跪在床上,蓋頭掀開,和新娘子對視一眼,雙雙驚慌大叫一聲。
“胡守才!”
“蘇知音!”
胡守才酒醒了一半,結結巴巴地道:“怎、怎麼是你,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還要問你呢。”蘇知音道:“我明明要嫁給於哥哥的,你、你這個醜鬼,你、你是不是搶親了。”
胡守才呸了一口,道:“就你這豬樣,我去搶親?你別說話,粉都砸著我腳背了。”
啪!
蘇知音一巴掌掄圓打過去,胡守才當即倒在床上,她怒道:“說我醜,你以為你好看,也不照照鏡子。”
“一本三字經你讀一年,字都沒認全。你是又醜又蠢。”蘇知音道。
“你敢打我?”胡守才爬起來就講蘇知音摁在床上,又是掐臉又是撕衣服的,“我蠢,你難道聰明不成。你天天跟著於湛後面,是不是你爹威逼利誘,那傻子才娶你的。”
兩人廝打在一起,胡家聽牆角只聽到嘀嘀咕咕的說話聲,紛紛喜笑顏開地散了。
蘇知音打的累了躺在床上,胡守才也呼呼喘著氣趴在她胸口。
蘇知音胖,胸脯鼓鼓囊囊,喘氣時上下顛簸,胡守才貼著貼著就受不了了,手就探了進去,蘇知音大怒一吼,兩人接著打……
後半夜實在打不動,蘇知音便又欲拒還迎,兩人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再看彼此都忍不住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