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照:“……”
他有問保定侯夫人了嗎?還有,羅真是來商談正事的,馮錦繡跟著羅真一起來算怎麼回事?
原來還一副無精打采柔弱病態的鬱敏秀,聽到保定侯和保定侯夫人,突然坐了起來,推著南宮照說道:“既然有人等,那殿下快去吧!你們談事情,保定侯夫人也是一個人坐著,不如讓她來陪陪我!”
南宮照只是怔了一下,便含笑點頭:“也好,那就讓羅真家的繡繡來陪陪我的秀秀!好好說話,可不能吵架!你如今病著,吵不過她,別還讓她給氣壞了!”
鬱敏秀撇嘴:所有人都說了,那個馮錦繡不過是鄉野村姑,她憑什麼跟著自己叫繡繡?
卻沒有說出來,只歪著腦袋看住南宮照,模樣兒愈顯嬌俏可愛:“若是她把秀秀氣壞了,殿下就替秀秀報仇好不好?”
“秀秀想怎麼個報仇法?”
“讓羅真休了她!狠狠打她一頓,從哪個山旮旯來的,還教她回哪裡去!”
簾幕外那位親衛面無表情,悄悄退了出去,楊文貴臉上的肥肉輕顫兩下,心裡愈發覺得自己剛才沒催請太子殿下離開是對的!
南宮照微笑著伸手輕揉一下鬱敏秀的頭髮,語氣寵溺:“寧拆十座廟,不壞一樁姻緣——那可是損陰德的事,再不許胡說!”
言畢,轉身和楊文貴走出去,一面吩咐道:“保定侯夫人獨自待著也無聊,請過來與鬱美人說說話相互做個伴——好生侍候,不準有任何閃失!”
外間眾多宮女侍女齊齊答應:“是!”
鬱敏秀目送南宮照身影隱沒在簾幔間,咬牙伸手將桌上才喝兩口的湯藥推落下去,潑灑了一地。
錦繡百般不情願,但是太子之命,兩個宮女又是極會說話做事的,她只得跟了過去。
果然如羅真所說,靈秀軒裡婢僕成群,燈火通明的廂房裡坐著幾位身著醫官服飾的太醫,廊廡下站著不少穿宮裝的嬤嬤和年輕女子,這架勢很眼熟,錦繡在東宮太子妃的正院裡看見過,太子妃那是懷孕需要要保胎,太醫時時都得在東宮坐鎮,鬱敏秀不過是生個病,就如此大張旗鼓,顯而易見,南宮照對鬱敏秀確實寵愛有加。
跟著宮女走進屋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兒,中藥味錦繡倒是不排斥,坦然入內,微微襝衽福身,與躺靠在軟榻上的鬱敏秀見禮:
“保定侯府馮錦繡深夜叨擾了,鬱美人可安好?”
鬱敏秀瞪看著馮錦繡,眼圈有些微泛紅,鼻腔裡哼了一聲:“馮錦繡,你果然是鄉野女子不知所謂,膽大包天,這是太子別苑,你說來就來!誰給你的權利?”
錦繡道:“我是鄉野女子沒錯,但我身負誥命,太子別苑如何來不得?至於權利,自然是太子殿下給的!”
“胡說!太子只讓羅真過來,可沒讓叫上你!”
“我與羅真是夫妻,同進退共榮辱,他不放心我,今晚尤其捨不得留我一個人在家,就把我帶來了!方才見過太子殿下,他也沒說什麼!”
“你……”
鬱敏秀沒話說了,忽然指著兩旁站著的宮女侍婢道:“你們都下去,在外頭伺候著,沒有傳喚不得進來!”
宮女侍婢們剛被太子殿下警告過,哪敢聽從鬱敏秀的話?只當自己是木頭人,低頭站著不動,不管鬱敏秀如何發火,就是不挪窩。
錦繡百般不情願,但是太子之命,兩個宮女又是極會說話做事的,她只得跟了過去。
果然如羅真所說,靈秀軒裡婢僕成群,燈火通明的廂房裡坐著幾位身著醫官服飾的太醫,廊廡下站著不少穿宮裝的嬤嬤和年輕女子,這架勢很眼熟,錦繡在東宮太子妃的正院裡看見過,太子妃那是懷孕需要要保胎,太醫時時都得在東宮坐鎮,鬱敏秀不過是生個病,就如此大張旗鼓,顯而易見,南宮照對鬱敏秀確實寵愛有加。
跟著宮女走進屋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兒,中藥味錦繡倒是不排斥,坦然入內,微微襝衽福身,與躺靠在軟榻上的鬱敏秀見禮:
“保定侯府馮錦繡深夜叨擾了,鬱美人可安好?”
鬱敏秀瞪看著馮錦繡,眼圈有些微泛紅,鼻腔裡哼了一聲:“馮錦繡,你果然是鄉野女子不知所謂,膽大包天,這是太子別苑,你說來就來!誰給你的權利?”
錦繡道:“我是鄉野女子沒錯,但我身負誥命,太子別苑如何來不得?至於權利,自然是太子殿下給的!”
“胡說!太子只讓羅真過來,可沒讓叫上你!”
“我與羅真是夫妻,同進退共榮辱,他不放心我,今晚尤其捨不得留我一個人在家,就把我帶來了!方才見過太子殿下,他也沒說什麼!”
“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