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嘛,肯定就是了!”
南宮照笑得鬼怪,羅真面無表情,錦繡覺得有必要轉移話題,便提醒羅真:“酒席已擺好,可請太子殿下與各位朋友一道移步花廳,待我們夫妻敬各位一杯!”
羅真便將幾人引往花廳去,南宮照落在後頭和錦繡並肩而行,笑著道:“繡繡。果然比保定侯夫人好聽得,還順口!我也這麼叫可好?”
“這小名兒是我夫君給的,說好夫妻間相互叫著,太子殿下跟著叫,那算什麼?”
南宮照一頓,斜了錦繡一眼:“你這女人,說句話總會讓人亂想!本太子告你啊,我與羅真是生死之交,不可以隨隨便便的!”
錦繡低著頭走路,懶得看他。
“喂……”
“太子殿下。我不叫喂!”
“那叫什麼?保定侯夫人?實在出不了口,你要知道,咱們大夏朝這些侯夫人,就算是續絃。也都三十出頭了,你這麼年輕,我不忍心想像你三四十歲的樣子!”
錦繡忍無可忍,抬頭瞪他:“你儘管想像,把我想成五六十歲老太婆都可以的,我不介意!”
“哈哈哈!哎呀可怎麼好。就願意看到你這般有趣!”
南宮照樂道:“還是叫你閨名吧,我身份不同,你不必亂想就是!”
錦繡想直接暴走。
又聽南宮照接著說道:“可還記得我之前在赤州城那家茶樓說過的話?我與羅真禍福與共,他堂堂一個侯爺跑你家去做了長工,連帶著把我的臉面都丟光了!所以,你給了他什麼報酬,也得給我一份,錦繡,你準備好了麼!”
錦繡瞧一下南宮照,小聲道:“太子殿下,您也看到了:誤招一個侯爺回家做工長的代價是什麼?就是以身相許啊!我不得不嫁給了羅真,這就是報酬!太子殿下也要一份的話,我家可沒有第二個馮錦繡了!”
南宮照:“……”
半晌才咬著牙笑:“好你個馮錦繡!行,這帳且記著,等我想到要什麼再說!”
錦繡一聽,他想到什麼要什麼,怎麼可能?別說不一定有,就算有,也不能真的拿出來給他啊!
立刻說道:“我們鄉下人實誠,可不願意拖帳記帳,既然太子殿下非要那份報酬,不如咱們就一次結清了吧!鄉下也沒什麼好東西,無非種得幾鬥粟谷幾把青菜,還有我家鄉一些特產,這次帶來不少,都列有清單,您瞧一瞧,只要看得上眼的,就都算,好不好?”
南宮照摸著下巴做考慮狀,又讓錦繡求了他兩聲,總算點頭答應,看到錦繡鬆了口氣,他如願大笑起來。
羅真與那幾人走在前頭,時不時回頭看看,見南宮照和自家妻子喁喁而談,明知沒什麼問題,心裡仍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南宮照這傢伙,實在太可惡了!
成國公府,成國公和國公夫人聽得皇上已頒下聖旨,給了馮錦繡誥封,成國公心裡雖不爽快,倒也沒說什麼,聖旨進門雖可光耀門庭,但誰不知道羅真是成國公府的子孫?保定侯府的榮耀也就是成國公府的,這無需置疑!
羅老夫人卻怒容滿面,怨怪羅真不知事不會做人,皇恩浩蕩不往國公府引卻非得在那仄逼的小侯府自個消受,拍著桌子是把羅真又罵了一通。
還是賢良的鄭氏和孝順的羅大奶奶將羅老夫人勸好了,羅二姑娘在旁邊提了一嘴,說既然三少奶奶都能夠起來接受誥封,說明病也該好了,怎的還不回國公府?難不成那侯府有什麼更好的事兒勾得她不捨得回來?
羅老夫人聽得心裡一動,左右也沒事,便讓鄭氏和羅大奶奶陪著,要往保定侯府去看看,合不合的,直接將馮錦繡提拎回國公府來得了。
大年關下,家裡老的老少的少,事多如牛毛,她一個做新媳婦的不來操勞,哪有躲在一邊偷閒的道理!
一邊更換衣裳,一邊讓人先過去稟報,一行人剛要登上馬車時,那派過去的人卻又回來了,說道是侯府那邊有貴客:太子殿下和幾位勳貴家世子公子登門賀喜,正在前院喝酒行令,三爺領著三少奶奶也到席上敬酒……
成國公府,成國公和國公夫人聽得皇上已頒下聖旨,給了馮錦繡誥封,成國公心裡雖不爽快,倒也沒說什麼,聖旨進門雖可光耀門庭,但誰不知道羅真是成國公府的子孫?保定侯府的榮耀也就是成國公府的,這無需置疑!
羅老夫人卻怒容滿面,怨怪羅真不知事不會做人,皇恩浩蕩不往國公府引卻非得在那仄逼的小侯府自個消受,拍著桌子是把羅真又罵了一通。
還是賢良的鄭氏和孝順的羅大奶奶將羅老夫人勸好了,羅二姑娘在旁邊提了一嘴,說既然三少奶奶都能夠起來接受誥封,說明病也該好了,怎的還不回國公府?難不成那侯府有什麼更好的事兒勾得她不捨得回來?
羅老夫人聽得心裡一動,左右也沒事,便讓鄭氏和羅大奶奶陪著,要往保定侯府去看看,合不合的,直接將馮錦繡提拎回國公府來得了。
大年關下,家裡老的老少的少,事多如牛毛,她一個做新媳婦的不來操勞,哪有躲在一邊偷閒的道理!
一邊更換衣裳,一邊讓人先過去稟報,一行人剛要登上馬車時,那派過去的人卻又回來了,說道是侯府那邊有貴客:太子殿下和幾位勳貴家世子公子登門賀喜,正在前院喝酒行令,三爺領著三少奶奶也到席上敬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