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師,你的手好冰喔。”
路懷秋帶著風度翩翩的微笑,繼而用溫柔而迷人的聲音答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腎陽虛的典型症狀,說明你該吃點腎寶了。”
“不用擔心,我明天出門就給你買,你一定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最重要的是——”
“你身體虛寒,平時一定要記得多喝熱水。”
唐雨笙:“?”
【如果這都不算愛,我有什麼好悲哀?】
【我已經感動哭了,你們呢?】
…
…
晚上,路懷秋睡得很香。
這天他終於感受到了牽妹子手手的感覺,心情簡直好得不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得不得了。
當他哼著《信仰》的調調穿好衣服,準備帶上裝著【星切】的背袋的時候——
“你又不對勁了。”
路懷秋沉聲道。
他發現,掛在牆上的背袋,傾斜的方向發生了變化。
昨天晚上睡前,他特意量過了一次。
原本傾斜的角度只有四十四度,而今天早上一量,就只剩下三十八度了。
很明顯。
被封印在【星切】裡的傢伙,昨晚又不老實了。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蠻長的一段時間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但路懷秋冥冥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傢伙,好像並不簡單,
甚至還有點危險的趕腳。
“就你那點小心思,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啥?”
路懷秋一巴掌打在劍袋上,打得它懸吊在空中晃來晃去。
——就像是吊打兒子。
“想趁著大半夜的時候偷偷溜出來搞事是吧?”
“我警告兒你啊,這可是我家,就算跑出來了,也輪不著你撒野,小寶貝。”
路懷秋雙手叉腰,瞪著【星切】,用超兇的語氣說道。
然而,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並沒有什麼回應。
直到五秒鐘後——
“略略略~”
……
別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