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鬱晚就不說了,鄧思明不由得問道:“後面呢?”
“後面沒什麼可說的,就發現喪屍心臟裡的精血塗抹於身上,就能增強力量。”
“我依靠著這個,活到了現在。”
說著鬱晚噗呲一笑,看著全黑得好似非洲黑人一樣的鄧思明,“你塗全身幹嘛,你拿什麼地方打架就塗那裡就好了啊。”
“(⊙o⊙…”
鄧思明啞然,“這不第一次不知道嘛。”
鬱晚嘻嘻笑著,從皮卡丘揹包裡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瓶,遞給鄧思明,道:“裡面是融血水,可以把它擦掉,你要不要擦?”
鄧思明起身回屋,拿著融血水去廁所洗澡,把身上多餘的血漬給擦掉。
鬱晚看著鄧思明離去的背影,看著他消失在樓道黑暗處不由得嘆息了一聲。隨後抬頭望著漸漸往西邊移動太陽,緩緩道:“墨池有雨,我從書中來。”
“鬱晚鬱晚,來晚了啊。”
回來的冷語聽到了這兩句話,他剛到樓下,敏銳的聽覺便捕捉到了。
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說鬱晚不會是看上鄧思明瞭吧?
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等話來。
“我得問問先。”
冷語快速上樓,來到了樓頂。
“冷語哥哥,你回來啦。”
“那個青色喪屍怎樣了?”
冷語朝鬱晚走去,隨後躺在旁邊空著的太師椅上。
“他跑了,他能感受到我的殺氣,所以在我朝他走去的時候,就跑了。”
“哦~”,鬱晚倒是沒有什麼失望的情緒,就很平淡的哦了一聲。
冷語扭頭看著鬱晚的面龐,道:“怎樣?跟思明交流過了沒,他人呢?”
鬱晚把鄧思明去洗澡的事情說了,隨後問道:“冷語哥哥,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冷語搖了搖頭,他篤定了鬱晚真對鄧思明一見鍾情了。
“我是不信的,一見鍾情只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愛情這種東西其實是一場雙方相互之間的交易。”
“把一個人的餘生交給另外一個人,這樣的大事情自然是要好好的去看值不值得。”
冷語眯著眼看著天上散發著光芒的暖陽,“一見鍾情,只是饞人家的身子罷了。”
鬱晚一陣沉默,冷語打破沉默道:“墨池有雨,你從書中來,鬱晚鬱晚,晚了啊!”
鬱晚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她憤怒的從太師椅上起身,怒氣衝衝道:“你聽到了就聽到了嘛,非要點出來。”
“哼!”
冷語笑而不語,過了許久等鬱晚氣消了,回到太師椅上之後,這才喃喃道:“只是我奇怪你那句‘墨池有雨,我從書中來’這句話的含義。”
鬱晚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解釋道。
“書出自墨池,墨池又下了雨,意思是我來得不是時候。”
.......
PS:新的一週,求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