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馬路上,四個沒穿任何衣物的男人破口大罵:“瘋女人,瘋女人,你這個瘋女人。”
除了這句,還有一些汙言穢語。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來到了晚上八點。
趙梓欣特意打了手電筒,給將四人所在地點亮。
就像舞臺聚光燈一樣,將演員照得透亮。
散發了幾個小時的血腥味,這使得四周正在沉睡的喪屍們蠢蠢欲動。
雖然說先前五人設定了各式各樣的陷阱,將周邊的喪屍幾乎殺了乾淨。
但是更加遠的喪屍們可還在的。
他們大老遠的聞到了鮮血的香味,此時正朝這邊趕來。
過了不大一會兒,四人所在地的燈光外,一大群喪屍緩緩靠近。
密密麻麻的喪屍就像是一個包圍圈,將四人包裹在其中。
冷語看向趙梓欣。
趙梓欣一臉平靜,平靜的看著前方四人所在地。
她平靜得非常詭異,彷彿這一切都不是她一手造成的一般。
這讓冷語很奇怪。
趙梓欣的臉上並沒有大仇得報的驚喜感,也沒有用狠辣的方式報復露出瘋狂感。
她有的只是平靜,平靜到極致。
趙梓欣似乎注意到了,她平淡的說:“你以前所熟悉的那個趙梓欣,已經死了。”
冷語沒說話。
“你不該救我出來的。”
“不過既然救了,我也該為繼續活下去而考慮。”
在倆人說話的功夫,喪屍們已經發現了甜點所在的位置。
它們發起了衝鋒。
“不要啊,我不想死。”,老四哭成了淚人。
喪屍咬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扯,跟吃雞腿一樣,扯下一塊肉來。
半昏厥的老三被一口咬中,硬生生的疼醒。
“啊啊!!!”,他痛苦的大叫,聲音長而悲、痛而苦。
老二全程在罵‘瘋女人’三個字,哪怕是被咬了,哪怕是雙手被扯下來,哪怕是還有最後一口氣,他依然在罵“瘋女人”。
大哥跟所有人不一樣,他咬舌自盡了。
“有勇氣自殺的,都是狠人。”
惡人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