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有空你再過來,康康也念叨你呢。
對了,和朝陽通上信了嗎?”
王姨很關心這事,之前也問過,那時候許笛說自己寫信寄過去了,還沒有收到張同志的信。
“嗯,收到張同志的信了。”
許笛想著自己的第二封信,也不知道張朝陽同志會不會被嚇到。
這時候的人還是比較含蓄的,尤其男女之間的措辭,那是相當的謹慎,很少有她那麼直白的。
可是,許笛不喜歡墨嘰。尤其,他們距離這麼遠,一封信,最快也要一個月能到達。
“真的,朝陽在信裡怎麼說。那孩子,嘴比較笨,不太會說好聽的話。”
王姨很擔心,張朝陽說話太直,把好好的事情,弄黃了。
“王姨,張同志心裡分析了一些弊端。如果和他結婚的話,我會很辛苦。”
“那倒是實話,朝陽沒有說謊。”
許笛想想,張同志倒是挺實在,沒有說些花言巧語,也沒有畫些大餅給她。
也許是沒相中她,藉此嚇走她,也許,是提前給她打個預防針,讓她心裡有數。
不管什麼原因,也要等他第二封信,應該會有個說法。
“王姨,我收到信以後,又寫了第二封信過去。表明了我的態度,我不介意以後兩地分居,也有信心當好軍嫂。
至於張同志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因為我沒接到他的回信。”
許笛算了日子,信應該到了。
“朝陽應該又出任務了,他不是那麼糊塗的人。不管他怎麼想的,都會給你寫回信。
你再等等,不會不寫信的。”
王姨就怕許笛一時氣餒,放棄通訊,至此斷了聯系。
“我知道,沒想就這麼放棄。離過年還有段時間呢,年前,我想,怎麼也能收到張同志的信。”
許笛不著急,過年她才十九歲,還等得起。
主要是碰到一個符合她要求的男同志不太容易。
“對,一定能收到。”
王姨和許笛忙活一上午,才把花盆都種上,還給錢奶奶留了不少土和韭菜根,還有一些菜種。
聽王姨說,錢奶奶沒在家,許笛就沒有過去。
在梁家吃完午飯,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