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南說:“哎喲,她忙的啊!現在這些什麼藝術學院可吃香了,學生常常找她,她自己又有很多演出,又要教書,我們從莫斯科飛回這邊,她倒好,直接又轉機飛海省了!”
任阿山點點頭:“這孩子也是個出息的,但這麼忙,還要帶著你們出去玩,是你們的福氣。”
秦阿南和許良保看一眼,再一起看看陪在身邊的秦凝,幸福的笑:
“是呢,是我的福氣,反正我是覺得,自從小凝到了我家以後,我過日子,就跟裝了翅膀似的,一天一天就飛起來了,現在我都飛到天上,四處看風景去了!孩子們也一個比一個的好,哎喲,我真是高興啊!”
任阿山一拍大腿:“可不!我也這麼覺得,自從小凝到了我們家以後,我家的日子,怎麼過怎麼順,怎麼過怎麼好,哎喲,我這天天幸福得喲!”
“哎!姐姐,當年因為我要領養小凝,你還罵我贛頭呢,你記不記得?”
“哎你這人,這都多久的事了,你還提?”
見面不過五分鐘,姐妹情因為這個話題分崩離析。
不過,眾人笑著,誰也不當一回事,再有五分鐘,她們又會好得像一個人,這些場面,一年不知道上演多少次。
秦阿南夫妻在秦凝這邊住了兩個晚上,便和任阿山夫妻往昭文縣去了,這些年江省變化也大,交通發達了,城市之間來往更容易了。
而秦凝,送走了兩對長輩,她也在晚間開始收拾行禮,準備明天隨成屹峰出國公幹。
成屹峰依然在ZF部門工作,不過現在的工作主要是招商引資,所以時不時的往國外跑,只要有時間,秦凝都會陪著他,這次也不例外。
秦凝收著收著東西,忽然一個轉念,手裡多了一條紅色的絲巾。
絲巾鋪開來,上面繡著好些蝴蝶,在真絲的質地上,這些蝴蝶有一種古樸而精緻的美。
秦凝拿著絲巾,便走到了女兒們的房間。
“果兒,朵朵,媽媽可以進來嗎?”
朵朵蹦跳著來開門,一把勾住秦凝的脖子:“媽媽,進來呀!”
房間裡,果果放下手中的書,笑著喊一聲:“媽媽……咦,這是什麼?挺漂亮的呢!”
秦凝在女兒的床邊坐下,把絲巾圍在脖子上:“好看嗎?”
“還行好看,但是有點土。”兩孩子幾乎異口同聲。
秦凝無奈的解下來,笑著說:“當年,我也這麼覺得。這個啊,還是你們爸爸在我十五歲的那年,送給我的呢!”
果果和朵朵張大嘴,繼而便是大笑著撲倒在床。
笑了半天,朵朵擦著笑出來的眼淚:
“啊哈哈哈!爸爸,爸爸,真是太過分了,跑到學校對我的同學瞪眼睛,卻在媽媽十五歲的時候就送東西呀?”
秦凝也笑著,依然像個只有十八歲的姑娘,這些年,她盡力減少在空間的時間,以便讓自己的容貌,能隨著年華老去,然而並不成功,所以她平時只能用著裝和化妝手法,讓自己看起來和年齡相稱些,但在家裡卸了妝,她看起來便特別的年輕美貌。
果果靠在母親身上,說:“可不是,爸爸一把拽住我走,搞得我好像只有五歲!他只許州官放火啊!”
秦凝摟住兩個女兒,說:
“嗯,爸爸這麼做,是有點……太緊張了,但是,今天媽媽和你們說這個,不是讓你們笑話爸爸的,媽媽是要告訴你們,爸爸真的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從媽媽十五歲開始,爸爸就真的愛著媽媽,心裡眼裡只有媽媽,在媽媽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會不顧一切保護媽媽,在媽媽偶爾驕傲的時候,他會適當的提醒媽媽。
爸爸工作再忙,他都不會忘記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他是媽媽人生的伴侶,也是媽媽的良師益友,媽媽和爸爸在一起,覺得非常幸福。
媽媽覺得,這才是愛情最終該有的樣子。愛情,不該是在年輕的時候,一時頭腦發熱說著喜歡你愛你,卻在幾天幾個月之後不當一回事。這些需要你們去辨別,你們能明白嗎?”
雙胞胎的表情總是那麼的相同,果果和朵朵相互看看,輕輕咬住嘴唇不出聲。
秦凝又說道:“媽媽知道你們學習很用功,也很聰明,是復晨大學這一屆年齡最小的大學生,但這不等於你們已經懂得處理感情,爸爸的做法雖然讓你們不滿意,但卻是他在提醒你們保護你們的一個方式。你們覺得呢?”
果果努了努嘴,先表態:“媽媽,我已經不生爸爸的氣了,我知道爸爸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