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道人影，張凡心中安定了不少。
至少，眼前這個虛靈族，已經掛了。
“感謝小友幫助凜融合感情。”人影笑道。
“凜？”張凡疑惑。
“就是你口中的黑比系統。”人影笑道。
張凡嘴角抽搐。
臥草，還會讀心術的嗎？
人影繼續道：“凜，其實也是我們虛靈族的一員，只是，他出生的時機不對。
當年，凜出生的時候，剛好遇見了萬族來襲，實在沒辦法，就只能讓他與世界儀融合在一起。”
“世界儀？？？？融合？？”張凡一腦子的問號。
世界儀，你別說是我上學地理課用的那個玩意兒！
“就是系統！”人影說道。
“！！！”張凡無語，系統也有名字的？
還世界儀，這個名字，LOW爆了好嗎。
人影似乎知道張凡在想什麼，笑道：“我們虛靈族剛開始研究這個東西的時候，其實就只是想研究整個宇宙，所以這才起名世界儀。”
“那為啥不叫宇宙儀？”張凡問道。
人影剎那凝固。
“你繼續。”張凡連忙說道。
咳咳，和大佬頂什麼嘴。
哪怕是眼前這個傢伙已經死了，鬼知道這些大佬有什麼手段。
我還是個暗勁巔峰的弱雞，還是個弱雞，猥瑣發育，猥瑣發育！
“也正是因為世界儀，這才讓我們虛靈族遭受這等劫難，唉！”人影嘆氣，看了看張凡：“我時間不多了，如今你已經和凜融合，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將送你一樁天大的機緣。”
“答應答應答應！”張凡立即點頭。
雖然不知道虛靈族到底是什麼存在，但是張凡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大佬送出來的東西，絕對狠牛叉。
就係統這個東西！足以說明了一切。
“好，你發誓，如果你實力強大之後，必須為凜打造一副可以容納他的人族軀體，否則人族必滅。”人影說道。
“能不能以萬族發誓？”張凡問道。
“你說呢？”人影聲音低沉。
“必須是人族軀體嗎，有沒有什麼需求，比如說性別？”張凡問道。
“沒有！”人影搖頭。
“那身高多少？”張凡問道。
“看凜自己，他想要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人影道。
“那他萬一不喜歡人族軀體呢？他不是虛靈族嗎？”張凡問道。
人影沉默！
“看吧，你這話，有BUG啊！”張凡道。
“你讓我再想想！”人影沉聲道。
“別啊，你說你時間不多，萬一想著想著就沒了呢，要不送我機緣？”張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