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感覺如何?”
“很強,強的有點離譜。”鹿久一邊給自己的手臂綁著繃帶,一邊皺眉回答著,語氣中的說服力毋庸置疑。
“這個上忍什麼來歷,你們知道嗎?”水門困惑也是其他兩人心中的困惑。
陸鳴直接搖了搖頭,問他就等於指著一個字問一個文盲這個字怎麼讀是一個道理。
在場知道他來歷的人也就寥寥幾人。
“御手洗南月,當年木葉的天才少年,十五歲時加入暗部,到如今已是十五個年頭,你們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了吧。”宇智波中一個三十來歲的寬袖男子神情緬懷的解說著他的來歷,同時代的天才總是讓人難忘的,尤其是當你敗在他手上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洗不去的味道,時不時雲繞著心頭。
這麼多年沒見,此時的他達到什麼樣的高度了呢。
“原來是他,真的是太久沒有露面,久到快要讓人遺忘了。”宇智波言恍然一嘆,唏噓道。
“畢竟是上忍的考核,不派出實力夠格的人怎麼測的出誰合適,誰不合適呢?”宇智波乾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語氣淡然,然而話語中的肯定讓周圍的人不容置疑。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對這次的考核更加期待了,宇智波眾人的語氣雖然依舊高傲,但說話的字裡行間卻透著認可的意思在裡面,這對自傲的宇智波來說真的是很難得。
場中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對決,現在已經是第八個人了,卻依舊沒有替換主考官的意思,彷彿擁有無窮的體力和查克拉,這樣的舉動讓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了這位主考官的與眾不同,普通的面孔,平淡的表情下面是一潭深不見底泉水,讓人窺不到他的底,不過知道真相的人還是有的,沒多久的時間,交頭接耳的人已經把他的來歷散播了好幾遍了。
但是知道並沒有什麼用,你所依靠的還是隻有你自己的實力。
中忍和上忍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這個差距卻可以稱得上是一條巨大的鴻溝,當一箇中忍在面對上忍的時候,你無法想象他需要面對多大的壓力。
在陸鳴的理解看來,中忍到上忍就是一個量變積累質變的過程,你需要累積很多的東西,你的經驗,你的知識,你的力量,甚至是你對一切的理解等等,比起下忍到中忍種輕飄飄的感覺要來的實在的多。
為什麼綱手能輕易的給他中忍的稱號,而上忍就不行呢?
這也從側面烘托了上忍這個“族群”重要性,這個蛻變的過程需要用一個專業的鑑定來檢測你是否達標這個資格。
相對於其他幾國的大忍村,木葉的上忍考核稱的上是嚴厲,原因無他,只是基於一個想法,寧缺毋濫,想象一下一個實力不到,思維遲鈍的人在指揮眾人的時候所造成的危害,你就能明白為何上忍需要精挑細選,層層把關。
“那麼,下一位波風水門。”在前面那位宇智波的男子下場之後,御手洗南月的聲音在場內淡淡響起。
水門拍了拍衣袖準備上場之時,又有一道聲音從上方的看臺響起,“你也站了這麼久,應該累了吧,還是我來吧。”
場外觀眾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片騷動,所有人驚訝的看著說話之人,眼中出現的是那化不開的詫異與尊敬,因為說出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三代火影本人。
只見猿飛日斬一邊吧嗒吧嗒抽著煙,一邊從樓道緩緩走下來。
主考官御手洗南月恭敬的側過身,“火影大人,這種小事還是交給我來吧,您在上面看著就行。”
“不用強撐了,一個人連戰八場,就算他們現在還不是上忍,但是也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應付的,你休息好了在換我就是了,況且,我也想活動一下筋骨,真的是好久沒有出手了呢。”猿飛日斬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呵呵笑道,有些事,決定了就不會改變,取下了頭上的斗笠交給了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