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瑜下去接水……
他看著雪璃張開秀氣的嘴唇，水溢位，順著雪白天鵝頸，落到精緻鎖骨往下流淌。
王瑜抽了張紙遞過去，“不用那麼急。”
雪璃看著王瑜頭也不敢抬，從他手上拿過紙巾，輕聲和他說話，“王瑜哥哥，你晚上和艾澤尼爾哥哥睡覺會不會有點擠呀？”
“是有一點。”他說著抬頭。
雪璃正在擦水，素白的手指勾著，往下拉低衣領，露出一大片白皙幹淨的胸膛。
王瑜第一反應是，啊，果然是男孩子。
第二反應是非禮勿視。
王瑜轉身。
他懷疑雪璃可能有性別障礙認知。
雪璃要真是女孩子就好了。
那大概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遇到。
他肩膀被戳了戳。
“王瑜哥哥。”
“你好了？”
“嗯。”
他這才轉身，“你把紙和空水杯都給我吧。”
王瑜走來走去，雪璃的眼睛就跟著轉來轉去。
“那個……”
王瑜停下：“還要什麼嗎？”
雪璃對著手指，鼓起勇氣說，“要是，要是王瑜哥哥覺得和艾澤尼爾哥哥睡很擠的話，也，也可以和我睡哦~”
“不不不，”他搖頭如撥浪鼓，“這樣不好，我還是和艾澤尼爾擠一下好了。”
“哦。”雪璃很失落，不說話了。
艾澤尼爾從洗澡出來，甜香浮動。
王瑜不會主動散發這樣的氣味，除非……他看向雪璃。
他看到王瑜在床上裝死。
挺有意思的異能。
艾澤尼爾思考，從這一天的接觸看來，那種氣味只為了雪璃而存在。
觸發條件是心有所動嗎？類似激素的作用。
他思考很多，王瑜身上還有很多未解之謎。
比如那個叫做系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似乎有改變命運的效果。
·
第二天出工，王瑜明顯能感覺到氣氛不對。
因為多了幾個陌生的面孔。
卡迪爾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