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自己去溝通舍友吧,他自己惹怒了舍友我出面有什麼用?”
輔導員這樣事不關己的模樣讓周文遠更為憤怒:“舍友存心針對他你是看不見嗎,讓他自己面對那群人要你這個輔導員有什麼用?”
“他舍友怎麼只針對他不針對別人?他自己的問題不自己找怪誰?”輔導員說完這句話不再理會周文遠,直接了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周文遠面色陰沉,不是因為輔導員不管事,而是因為他不敢想象去年那一年裡李博翰承受了多少次這樣的傷害。
周文遠把手機還給李博翰,從社交軟體裡找到一位聯系人,一邊打字聯系一邊質問李博翰:“你被這樣對待你就不懂得找人幫忙嗎?就算聯系不到我,也還有秦嶼他們,你是一聲不吭打算忍到畢業嗎?”
“秦哥比賽很忙……”
“他也在北城,而且他跟我說是你不聯系他。”周文遠再次想到一開始打電話李博翰遮遮掩掩的模樣更加來氣,“你是想被他們欺負死嗎?”
周文遠說完這句話已經聯絡上了人,放下手機手捧著李博翰的臉認真道:“以前我自顧不暇,所以很少去理會你的情緒,因為我認為只有我先變強大了才能保護你,而在這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想為了我自己。”
李博翰愣愣地聽著周文遠的話,鼻子一酸,伸出手直接抱住了周文遠。
大概二十分鐘後,宿舍負責人和警察共同到達宿舍門口。
“開門,不然打電話給你們家長過來讓他們帶你們回去。”
說話人聲音洪亮,帶著不可反抗的威懾力,沒多久宿舍門就開了。
開宿舍門的那人手臂上卷著一團繃帶,原本一臉不屑,在看到門口穿著警察衣服的人後臉上露出驚訝。
“有人報警,說你們霸淩同學,經常把同學鎖在門外不讓其進入。”
警官說的雖然是實話,但王文傑不認栽,把手舉起來給他們看:“我霸淩他?這手臂都是他拿酒瓶砸過來的。”
“我聽你放屁。”周文遠想都沒想就到反駁道,“我弟弟那麼瘦弱,拎得起酒瓶嗎?”
李博翰:“……”
“就是他砸的!”王成傑道。
“行,就算是他砸的,他也只是反抗而迫不得已這麼做,你做了什麼?”
王成傑怎麼可能會說:“我能做什麼?”
“他讓我跪著給他捶腿,我拒絕他要抓我頭發。”李博翰知道周文遠是想保護他,再也沒有顧慮。
“跪著給你捶腿?”周文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著抖,“你哪來的臉?”
“已經屬於侮辱人權,我有權對該學生進行拘留。”警察對宿舍管理人道。
宿舍管理人哪裡敢和警察對著幹:“好。”
“證據呢,證據在哪?”王成傑依舊不認。
周文遠抬頭,看向對面宿舍門口的監控:“那邊有監控,多少能查到些霸淩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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