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表面平靜,心裡其實很想要江封宴,那種蝕骨銷魂的快感令他在離開江封宴後的每一個夜晚都魂牽夢繞,但他更怕江封宴會難受。
“下次等你胃不痛了再做吧。”
秦嶼等江封宴吻完後就想起身,結果江封宴抓起他的手放在江封宴他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聲音帶了點笑意:“真沒事。”
酒店燈光照在江封宴白皙的肌膚上,那張清冷禁慾的臉與他的動作和言論形成強烈反差,每一寸面板都帶上性感,哪怕只有一星半點誘惑傳遞到秦嶼眼裡,都能演變成燎原的慾火。
比如現在,他的手放在江封宴最為脆弱的地方,被江封宴藉著他的手握了下去,明明痛的是江封宴,他的呼吸也跟著重了起來。
“不痛嗎?”秦嶼皺起眉,想收回手,江封宴卻沒有想放手的樣子。
“如果是你施予的,我想那不能叫痛。”江封宴更用力地握了下去,腿發著輕顫,輕咬了一下唇。
這下秦嶼再也忍不住,暫時放下顧慮,用另一隻手按著江封宴的肩膀翻了身:“別什麼都忍著,痛就說出來,我……能輕一點。”
江封宴點頭,但全程沒有發出多少聲音,若不是眼角被逼出來的眼淚秦嶼都快覺得江封宴沒感覺,他用指腹抹掉江封宴的眼淚,進行最後一輪攻勢,等兩人都釋放後才停下來。
他簡單處理了一下狼藉,將被子蓋在江封宴身上,從床上站起來:“我去買碗粥,你先休息會。”
即便秦嶼再怎麼剋制疼痛都是必然的,但江封宴他不排斥這一種疼痛,因為這是他將自己送給秦嶼,秦嶼施予他的。
“好。”
秦嶼這才拿上房卡離開酒店。
秦嶼離開後江封宴才拿出手機,本來打算和陳麗雪說今晚不回去的,想到對方心髒不好,轉而和父親說。
[父親:晚上在男朋友那邊住?]
[江:對,母親不太贊同我談戀愛。]
江父能理解江封宴話裡的意思,回了江封宴一句“我幫你瞞著她”。
江封宴和江父道謝,放下手機開始環顧酒店房間。
秦嶼應該是剛入住,桌子上放進電腦,但鍵盤還在行李包裡,從江封宴這個角度看過去,隱隱能看到一些電腦配件。
房間內除了電腦、行李包以外還有一個黑色的行李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他明天就要去北京,不知道秦嶼要去哪。
一想到很可能又要離開秦嶼一段時間,江封宴就忍不住煩躁,可距離畢業還早,做什麼事都要受到限制。